,只想着以后他能待你好些,这样我就知足了。”
阿福说着这话时,圆润白皙的脸上泛着粉色的光泽,如水的眸子含有一丝淡淡的羞意。常轩就着皎洁的月光看过去,越看越觉得她娇俏可人,当下竟忍不住凑过去就要亲一口。
阿福开始见他不言,眸子里正是奇怪呢,忽感到他靠近了自己,接着他温热的唇便亲了过来,略显沉重的鼻息便喷到了自己娇嫩的脸上。
只可惜这夜色浓重,事出突然,常轩于这种事又不是经常做,他竟然一口亲到了鼻尖上。
阿福又羞又怕,唯恐被人看到,哪里管他亲对了没有,两只手软弱无力地推拒着他,口中低声急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小心被别人看到。”
常轩却干脆整个把阿福环在自己怀抱里,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她的柔软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是抬起她的下巴,凑近了低声抱怨说:“不管那些,刚才都没亲到呢!”说着嘴巴固执而霸道地亲向阿福的小口。
要知道常轩今晚很是兴奋得意,而大凡男人在外面得意了难免要在屋里女人身上驰骋一番才能彻底品味那兴奋之感,更何况月光之下的阿福小娘子又温顺又娇羞,实在让人想一口吃下。
这话一出,阿福心里又是一番悸动,羞得红了脸,低下头柔声怪他道:“今日才给你长了脸面,如今却要这样作弄我。”
常轩搂着她的腰,扶着她,两个人一起从那假山后头走出来,此时常轩听到她这话,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低坏笑了声:“你是我娘子,我不作弄你,却要去作弄谁呢?”
听到这话,阿福没来由地想起那静丫头,于是被他握住的手忍不住反握住他,然后轻轻掐了一下。
她掐得自然并不疼,常轩只是觉得有些痒,不过他还是故作委屈地说:“阿福,你怎么掐我?”
阿福睨了他一眼,口里故意说:“就掐你,那又怎么了?”
常轩不依,揉着她细软的腰际,装作狠狠地在她耳边说:“等回去之后,看我怎么……”
至于这对小夫妻回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事暂不可考。
第二日,常管事倒是回来吃了早饭。常轩一边低头呼噜呼噜喝着稀粥,一边向他爹说了昨晚的事儿。常管事倒并不诧异,只是看了眼阿福,没啥表情地说:“这样也好,以后有什么事三少爷那边更加照顾着点。”
于是顺便常管事又问起阿福在二少奶奶那边的事儿,阿福自然如实禀报。常管事沉吟了一番,这才提起:“明年就是太后的四十寿诞,咱们这府里把这事看得极大,如今我们要去南方采办,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我听外宅的意思,仿佛二奶奶那边希望咱们能做出一个拿得出的绣品给太后贺寿。”
阿福倒是还没听说过这个事,当下便认真地听公爹说。
常管事又说道:“其实原本府里的意思,是要去南方采办的时候寻几个上等的绣娘来做,可是如今大家对你赞赏有加,倒是有意把这件大事交给你的。”
阿福倒是万没想到这个事的,知道此事体大,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常轩也是诧异,当下放下粥也忘记喝了,睁大黑亮的眸子问他爹:“爹,阿福能行吗?这可是给太后的贺礼呀,万一弄不好,怕是不但不讨好,就连身家性命都有问题的啊!”
常管事看了眼自己尚且稚嫩的儿子,当下并不愿多言,只是淡淡地说:“无论行不行,总是要试一试。”
说着他又转首看向阿福:“阿福,若是真把这事交给你,你敢接吗?”
阿福被他问得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低着头沉吟了半响,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敢接。”
常管事闻言,平日并无表情的脸上倒是带了一丝欣慰,他点头说:“嗯,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