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次下来,郑少茁发现了,于是克扣了他一次送餐机会。
郑少茁的冰饮摊位做的很成功,于周开始认同她做生意的天赋,但有一个缺点,这意味着他做煎饼果子的速度要更快了!
叶榭雨经常光顾,有时候是自己下班路过时来买一个,有时候还是帮同事一起带,于是很快和于周也熟悉了起来。
“还是老样子,五个煎饼果子!”今天降温,叶榭雨拢了一下外套,笑着和于周说。
于周收到订单,先把其他四个做好,最后表情严肃地开始摊最后一个饼,他熟练地打了一勺面糊,用竹蜻蜓自信满满地转了几圈,得到了一个完美的饼皮,接着他敲了一个鸡蛋,趁着郑少茁和叶榭雨聊天的间隙,不小心多加了一个鸡蛋下去,最后假模假样地说:“真是的,也太不小心了。”
叶榭雨最后拿着那个比别的都大出一圈的煎饼果子,看着里面满到快爆出来的料,震惊地和于周说:“师父有福了,今天又吃全家桶。”
于周想,没有那么夸张的,自己不过是不小心多加了一点点。
“周周,”叶榭雨听郑少茁这样叫他,也学着叫,笑着问他,“有空送几份冰饮到我们办公室吗?刚才有同事让我顺便把楼下的文件搬上去一下,我怕洒了。”
对于孟医生当初说的试试,于周一直没有迈出那一步,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好准备,但叶榭雨的要求他不好拒绝的。
所以于周把粉色围裙摘掉,照了一下镜子,洗干净手,和她说:“有空的。”
到了楼下才发现文件确实有一大叠,于周看着叶榭雨打算弯腰的动作拦了她一下,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说:“我来搬吧。”
“很绅士嘛…”叶榭雨也没推辞,笑着帮他按了电梯。
两人进了电梯,于周艰难地用手摁了一下九楼,叶榭雨下意识说了个谢谢。
电梯上行,叶榭雨看着楼层数跳到五时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们律所在九楼?”
于周一愣,只好告诉她:“我来咨询过案子。”
“那你说不定还认识我们所的律师咯!?”叶榭雨笑着问他,“还记得是哪位律师吗?”
于周点了点头,最后和她说:“是傅律师。”
叶榭雨呀了一声,笑得更开心了:“那不就是我师父!”
“嗯。”文件压在于周心脏的位置,电梯到达九楼时,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被压快了。
九月底,他和傅怀辞已经有八个月,将近一年没见过面,是他们认识对方以来,失去联系最久最久的一次。
于周侧过头,用肩膀压了压自己的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红了眼睛。
从电梯口出来没两步就是律所前台,穿过个走廊,叶榭雨替他打开办公区的玻璃门,和于周说:“放地上就好了,谢谢周周。”
下班时间,刚才一路进来都没有碰到人,这间大办公室里除了他俩暂时也没有看见人影,但尽头的两间办公室都亮着灯,可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见于周把东西放下,叶榭雨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
于周接过水,慢吞吞地喝了两口。
“要不要和我师父打个招呼?”叶榭雨问他。
于周还没应好,傅怀辞的办公室突然被打开,他心跳停了一瞬,看见的却不是傅怀辞,于周对这位男生有印象,当时自己和苏俞飞咨询离婚事宜时他在旁边,是苏俞飞的徒弟。
李应维出来看到人后,朝身后大喊着:“叶榭雨把煎饼果子带上来了!”
但他身后没有人回应,于周的注意力都在那扇门里,于是没能注意到自己身后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他听到一道熟悉的,每天都要想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叶榭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