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得到傅怀辞任何回复。

紧接着第二天傍晚,于周在家收到了傅怀辞同城送过来的协议。

协议里,傅怀辞那栏的名字已经签好,于周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起身找了一圈,却没看到签字笔。

推开书房,于周最后在傅怀辞的书桌里翻到了一支钢笔。

钢笔有些年头了,但却没有太多使用痕迹,于周最知道这支钢笔的来历,这可是自己送给傅怀辞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傅怀辞很宝贝它,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于周知道,他以前都把它放在宿舍的枕头底下,后来被放进他们小出租屋里的保险柜,结婚后又和他们一起搬进新家,傅怀辞从来不丢下它。

于周打开书房的台灯,坐下后轻轻地打开了钢笔的盖子,最后在签名处认真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久未用的钢笔在第一笔时并没有出墨,于周甩了一下笔,低头却发现墨汁滴到了傅怀辞的名字上。

“……”于周呆了两秒,低头看了一眼四周,好在没有甩到别的地方。

傅怀辞接到于周电话时正在开会,给对方设置的专属铃声在会议室响起,引得众人纷纷投来目光。

不知情者露出了些心照不宣的笑意,提议让傅怀辞快接电话,平常起哄最欢的苏俞飞这回倒比以往沉默。

傅怀辞笑意很淡,却没有挂断这个电话,而是说了声抱歉,起身离开了位置。

楼道很安静,声控灯随着关门声亮起,傅怀辞随意地倚在栏杆上,低着头沉默地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备注,在电话快要挂断时,点了接听。

“喂,”于周还是喜欢在接听时问一句,“是傅怀辞吗?”

傅怀辞沉默了两秒,问他:“什么事?”

因为傅怀辞冷淡的语气,于周本来要说的话卡了一下,再开口时语速变快了一些,没头没脑地和他说:“我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