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忍耐的变调,和傅怀辞说:“不要说…”
傅怀辞轻轻笑了一下,把吻珍视着落在他的鼻尖,发出亲吻的声音,让步道:“那勾住腰,要掉了。”
于周脑子乱乱的,听话地抬腿,痴痴地望着他,眼皮红,微张着唇里探出的舌头更红,他喜欢和傅怀辞亲密,但是傅怀辞总是没有分寸,他忍不住想,自己会失控的。
不知过了多久,抓着傅怀辞后背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松了松,傅怀辞把他捞了回来,不让走,怀里的人哭得满脸通红,没了呆样,脸颊、下巴和唇边都沾着傅怀辞故意弄上去的东西,他和傅怀辞说:“渴…”
床头的桃木盒子泛着微弱的光,穿着波点短裤的像素小人因为对面没有关闭指令,所以循环着爬上水杯的动作,喝得肚子鼓鼓,又倒在地上,于周晃晃悠悠地生起气,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这样坏的傅怀辞。
一直到后半夜,傅怀辞才把洗干净的于周抱在腿上,喂他喝水。
于周不要他喂,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大杯才放下。
傅怀辞用指腹抹掉他漏到下巴的一滴水珠,收获了于周喝着水时的,带着不满的一枚斜视。
等于周喝完,傅怀辞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抬手放到桌上,于周眼皮挡住了一点黑色眼珠,抬头看着傅怀辞时像瞪人,傅怀辞捧起他的脸,才发现是因为眼皮肿了。
“傅怀辞,”于周叫他的名字,和他说,“你不可以每次都把我弄得那么脏。”
“不脏,”傅怀辞碰了碰他白净脸颊。
“可是脸上沾到不好看。”于周皱着眉。
傅怀辞单手撑在沙发上,像是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耳朵,和他说:“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