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朦胧水汽,“她给了我一张支票,但我把它撕碎了,程太太很生气。”
只字不提被欺负,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又的确是在控诉,示弱。小狐狸翻滚着来到你跟前,将那脆弱伤处露出,收起狡猾,低下身子,乞求你抚慰。
她可不是一个会把伤口主动露出的人,贺行洲心底一笑,还真当他好耍了。
不是不能配合,但总得讨回点什么。
贺行洲一只手握住她绞弄自己衣服的手,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颈,欺身将她压在身后洗手池边缘,嘴唇贴住她耳边肌肤,低沉的声音钻进陈湉耳朵,“回头给你十张支票。”
陈湉来不及反应,男人的唇已经压向自己,趁她怔愣,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相连,吸吮缠绵。上身因为他的霸道深吻向后倾去,半仰着身子承受他的攻势。
贺行洲太懂如何撩拨她动情,他要的从不是被动承欢,他要她与他一起堕入欲河,彻底沉沦。手上动作娴熟地覆到她胸前柔软,不轻不重地配合深吻开始一下下揉捏。
陈湉有些受不住,紧密贴合的唇瓣间溢出一声轻吟,抵住他的肩头,挠痒痒似的拍打着。
贺行洲好心地停下嘴上的动作,离开那片柔软,缠绵一吻结束,嗓音有些沙哑,“我不喜欢做亏本买卖。”
利用他这么久,他总得一点点地讨回好处。
陈湉还未琢磨出他话里掺着的深意,自己就被男人扶着肩膀转了个身,背对住他,这样一来,她便正对着镜子站立。
胸前一对奶子还被男人揉在手心,轻轻玩弄,耳垂又猛地被一处温暖包裹,敏感之处被男人轻轻含入口中,一阵酥麻与痒意钻入心间,陈湉双腿没出息地发软,她不得不扶住洗手池边缘来稳住自己身子。
男人的唇舌没多久便放开那处可怜的耳垂,开始慢慢顺着她的颈线游走,来到她的锁骨间,微微用力吮了一口,不多时,一处吻痕便开花般绽放在颈窝肌肤。
“啊嗯……”
他每一步动作都精心设计,专挑她的敏感处,脖颈感受着温热的鼻息,腿间泌出一股蜜液,陈湉双腿下意识并拢夹住,手指用力抓着水池边缘,可她还是控制不住那飘出来的呻吟。
“宝贝,你真美。”
贺行洲站在她身后,从镜子里看去,她脸上的神色一览无余。单薄的睡裙领口有些大,裸漏在外的脖颈肌肤泛出桃红,小嘴也无意识地微张,像是在欣赏一卷动态影像,不舍得错过每一帧。
陈湉顺着贺行洲炙热的视线投向镜中,她也清晰地看见了自己此刻的表情,看见了自己逐渐沉沦动情的五官,妩媚到陌生。
贺行洲的手掌从她的奶子上移开,从身后掀起她的睡裙,挑开内裤边缘,手指找到那两瓣肉唇滑进去,随即便摸到一手湿滑蜜液,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陈湉听见这声短促似是笑话她没出息的笑声,瞬间有些挂不住脸,双腿使劲并拢,手抓住睡裙衣摆往下拽,试图阻止男人手指的侵略。
贺行洲哪儿会如她意,直接把她的睡裙脱掉,扔到了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手从背后绕到胸前,又一把握住一边的乳肉,玩弄揉捏至变形,随着呼吸的不断加重,下身肉茎逐渐充血坚硬,戳着陈湉的臀瓣。
“嗯……不要揉了……阿洲,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水池边缘实在光滑,撑不住她渐渐酥软的身子,好几次险些滑脱趴进池子。
贺行洲彷佛没听到一样,唇游走在她光裸丝滑的脊背,手掌又重重捏了一把乳肉,褪下自己的睡裤,释放出欲望。
忍耐到现在,龟头马眼处挂着盈光的液体,整个肉柱如小儿手臂般粗壮。贺行洲腰胯往前一顶,下身坚硬顶住娇嫩穴口,慢慢往里挤去。
她腿心处蜜液实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