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发老者身边,两只手挽住白发老者的胳膊,头微垂在老者肩头,轻轻啜泣。
白发老者轻轻拍了她两下安抚。
柳母恶心的直反胃。
白发老者显然看到了,皱着眉头对柳母道,“你秋姨当年年轻,一时疏忽才让你走丢,淑儿,你小时候她对你比对娘家侄子还好的,你都忘了吗?”
“疏忽……”
柳母嘲讽一笑,“我没忘,不但没忘她是怎么捧杀我的,更没忘,那群坏人把我丢进狼嚎的山窝时,说过的话!”
白发老者微怔,追问道,“什么话。”
柳母瞥了眼老妇人,“他们说,要怪就怪我生母病逝没法再护着我,要怪就怪我父亲年轻有为钱权在握,惹的才貌双全的秋大小姐动了凡心,要除了我这个继女,为她肚子里的儿子腾地方!”
白发老者被震在当场,头脑发昏,“她说的……都是真的?”
“冤枉!”
老妇人立刻喊冤,“老爷,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会做下这般恶毒的事!”
“是吗?”
柳母淡淡一笑,眸色冷漠,“那你拿你儿子发誓,你要是做了,你心心念念的儿子将不得好死……”
“白淑,你怎可这般恶毒!”
老妇人似被踩到了痛楚,眼圈瞬间红透,满眼眶的眼泪要掉不掉的。
神情凄惨,又透着绝望,“阿畴好歹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拿他说事。”
“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