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队长,展鸿宇才是始作俑者!是他说大队长不让他参加招教考试,给他难看不让他好过,他也不想让你们好过!才撺掇我们忽悠白青川来找你们家要钱,打算让你在十里八村面前出丑抬不起头来!”

“对!我作证!我们说的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们永远回不了城!”

这话说出来,大队长已经信了八分。

他斜眸看向眼神躲闪的展鸿宇,“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队长,你别相信他们,他们是白家村的肯定一伙,他们这是故意针对我们柳山凹的……”展鸿宇灵机一动,强辩道。

大队长皮笑肉不笑了下,“死到临头还想蹦跶,展鸿宇,你当老子这三四十年是踏马白活的?!”

“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公安说吧。”

他抬手招呼村民,“打电话到镇上派出所,让公安来把这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带走。”

“不!不行……”展鸿宇连声拒绝。

村民把他按的死死的,有人照他的头重重拍了两下,“狗东西,人模狗样的不干人事儿!老实点!”

“柳、柳叔,我……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人利用才这样,我、我们能走了吗?”

白青川想偷偷离开,被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困着,虎视眈眈的盯着,只得低声下气给大队长陪小心陪笑脸。

大队长瞥他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嘲,“耳根子软成泥不成器的东西,幸亏我闺女跟你没成,有你这样的女婿你岳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白青川抿紧唇,低垂着头一声不敢吭。

“想走,把欠我闺女的钱还了!”

“咱们是来要钱的,谁身上还带着钱……”白青川的兄弟中,有人悄声嘀咕。

村民听到高声告状,“大队长,他们说他们没钱。”

“没钱?那就留在这等公安来了一起说道说道。”

大队长给押着几人的村民使了个眼色,村民推着几人往大队院走,仓库门一开,几人送作堆。

白青川不敢相信,冲上去拍门,“柳叔,亲事不成仁义在,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快放我们出去!”

“柳大队长,你先前答应,不送我们去派出所的……”

大队长看了眼白家村的两个知青,叫村民,“去,把他们两个给放了。”

“大队长,他们回去会不会乱说?白家村的村长会不会来找咱们柳山凹的麻烦啊?”村民担心的问道。

大队长舔了舔后槽牙,笑,“白家村的人做事不经讲究,姓白的来咱们柳山凹那可不叫找麻烦,那叫自找苦吃!这俩知青害他丢脸,在白家村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这才是他答应不送他们见公安的真实原因。

村民恍然大笑。

两个知青只觉众人笑的古怪,相互搀扶着,落难般疯狂跑出柳山凹。

展鸿宇被白青川等人围困在仓库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尖叫痛呼求救声传出好远。

村民们翘着脚看戏,还不想走。

被大队长冷着脸疏散,撵出了大队院子。

“大队长,公安同志说半小时左右到,让咱们先把人看管起来。”打电话的小队长回来打报告。

“好,辛苦了,你先家去吧。”

目送小队长离开,大队长看向面色冷漠的柳荷叶,轻轻叹息一声,“荷叶……”

“爸,我陪你在这等公安。”

柳荷叶冲大队长挤出一抹笑,侧眸撵柳蔓宁与玉南楼,“柳小四,亦清哥,你们先回吧,人都关起来了,他们兴不起什么浪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察觉到父女俩有话要说,识趣离开。

“爸,展鸿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