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陪了霍应一年,这一年是上天的额外恩赐。我希望霍应能和我一样感恩知足,千万不要怨恨我们最终还是要分开的结局。唯一可惜的是,霍应最后也没有告诉我我的坟在哪里。
霍应,再见了。还有,千万要记得喂笙克狗粮啊。
“你在这里算是赚的什么狗粮啊?跟着老子,以后穿金戴银的好日子还会少了你的吗?”这么粗俗的话,这么优美的树林,难道死亡世界也和现实世界一样,不乏这种说话恶心的垃圾?处处破坏风景?我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个美丽的树林,而是一个天花板。这是什么地方?我正想坐起来,却发现那种刺痛感依然牢牢侵蚀着我的身体,而且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这感觉却很奇异,这种疼痛似乎越来越清晰,不是我感受到的那种震荡灵魂的痛苦,而是实实在在的被人揍过一顿以后的那种身体上的痛。
我还在继续纳闷,耳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对穿着极为□□的年轻男女互相扶着走进了这个房间,他们一进房间就带来一屋子的熏天酒气。嗯,这是一个房间,中间放着一个国王床,我就躺在床上。我想着,我现在应该是自己出去呢,还是请他们出去呢,还是继续闭眼装死。还是装死吧,也许我只是睁开眼睛的方法不对而已,才掉到这个诡异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这越来越低的点击率啊………………
☆、出逃
室内光线很暗,看不大清楚房间里的情况,我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还是薄被。反正那对青年男女跟似乎没有看到我,直接就扑向了国王床,旁若无人地拥着热吻,那女的手里还捏着一张房卡。看来我是在某个饭店旅馆里。嗯,既然他们没看见我,那我也装作没看见他们好了,于是我慢慢地撑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算悄悄溜走。天啊,这次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感觉到处都痛啊?我只不过是用手撑了一下床面,就觉得胸口的皮肤一阵发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我还以为我的声音和原先一样,其他人是听不到的呢,可是那男的却迅速转过头来,惊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房间里怎么有其他人?”
我觉得很尴尬,正想着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一下我并不是什么坏人也无心偷窥他们的隐私,就看见那个女的迅速地从长裙上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喷雾瓶,对着那个男的脸上就是三下连喷。那男的本就已经半烂醉状态了,猝不及防之下应喷而倒,瘫在了床上,咕哝了两句什么话就不省人事了。那个小瓶子明显就装了什么麻醉剂。年轻男女开房间欢爱是很常见的,可是这样随身携带麻醉剂撂倒爱人的女汉子就不多见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女的又把那个喷雾瓶子对准了我,用力喷了一下。
我本能地侧过头躲避,她还想继续对着我喷雾,我赶紧伸手抓住了她。虽然是昏暗的室内,但是我清晰地看到了我的手,一双正常人类的手,白白的,很有骨感,十根手指头,正抓着那个年轻女人的双手。虽然我从来不敢自诩强壮勇猛,但是那个女人实在长得娇小,纤细的手腕甚至有点不盈一握的感觉,比起力气来不是我的对手。我抢下那个小喷瓶,用力把她推倒在地上,想马上跑掉,这里的情况实在诡异,不宜久留。可是我撑坐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双腿那里不对劲。我掀开毯子一看,吓了一大跳,我的两个脚踝处被绑上了黑色的皮绳,中间连着一根半米长的木棍,双腿连合拢都做不到,另一端还绑在床架上。这是什么特殊爱好者的俱乐部吗?我往自己身上一摸,更是惊得丢掉了几缕魂魄,因为我身上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穿,更可怕的是,我在腰上和隐私处被固定了宽宽的钢皮带一样的东西,肚脐下的连接部件上还能摸到明显的钥匙孔。这是什么东西一目了然。以前在酒吧的时候遇到过一些有特别“兴趣”的客人,非要让我戴上试试,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