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来的小包。”霍应打开我“捡来的小包”,拿出那个手机敲着我的头问:“顺便还捡到了一个智能手机和它的充电器。你怎么不捡一架飞机回来?要不要开锁看看里面有谁的电话号码?”他不满意地看了看那个手机,但还是放回了我的小包里。我赶紧捂紧了,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霍应有机会动我的小包了。
霍应拿着那两枚硬币放在手上,把其中一个递给我说:“梁树凡,你愿意嫁给我,和我结婚吗?”
我呆愣愣的,要不要那么惊悚,一上来就是求婚!虽然我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他的,但是这个也太特别了吧,哪有人求婚用硬币的?我嫌弃地看着他手上的硬币。霍应说:“我已经预定好了模具款式,明天就找人把它们融掉,做成戒指。”
我想了想,好像在□□私自损坏人民币是违法的吧,不像美国那样动不动就在旅游点放几个压条机,把游客的美分硬币全部压成纪念币。我说:“怎么结婚?美国和欧洲允许同□□人结婚,但是也不会支持冥婚。我们上哪领证去?”
霍应摇摇头说:“我的意思是想和你出柜。就算你死了,我也想要告诉所有的人我们是爱人,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你不要担心,所有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你只要同意就行了,你到底愿不愿意?”我从他手心里拿过那枚硬币点点头,旋即问:“我是你唯一的爱人,那樊清致是你的什么人?”
霍应见我接受了硬币,表情也有些轻快和喜悦,他揉着我肚子上的毛:“他是我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算美满的一天
霍应随即亲了亲我:“要对我有信心。美人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他需要我帮助他。你要是吃醋不同意我帮他的话,我就不帮了。嗯?”樊清致惹上了麻烦?我赶紧摇摇头:“你一定要帮。”他把我放在地上:“那现在我们下楼去找美人谈谈话。”
我忙把那个铁盒子收好,抱在怀里。霍应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的灰鹦鹉,把它举在手里,然后站了起来。刚才我们一起坐在地上说话时我还不太觉得,他一站立起来就可以看到他有些略微发颤,步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恨不得生风起尘,他走得相当缓慢。樊清致带我出去散步时,有时候会趁周围没人的时候把我从公主车抱出来拉着我走走路,但他总是嫌我腿短步小走得慢,比乌龟快不了多少。而现在霍应拉着我的一侧翅膀走路,我竟丝毫没有觉得他走得快而产生压迫感。我沉默地跟着他,任由他的手牵着,只是感觉他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样有力。
樊清致正在楼下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见我们手拉着手下楼,微微笑了笑:“和好了?”
霍应也笑了笑:“是的。我们到那边去谈吧。”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一些什么,最后霍应从颈上解下一条项链,上面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银色物件,交给樊清致,然后就向我走过来。樊清致似乎有些错愕,然后他追了几步过来:“这个东西太珍贵,我不能拿。”霍应一只手牵着我的手,一只手把那个灰鹦鹉夹在胳膊下,摇了摇头:“你听话收好吧。不过仅限于你自己好好使用。你千万不要让樊家的其他人看到了,特别是姨父和你哥哥,这样的东西反而容易给他们招来祸患。”他最终还是就那样拉着我出门了。
坐上车以后,我一再地要他安全驾驶慢慢开。以前我要是唠唠叨叨地说这些,早就被他不耐烦地挥开了,可是现在他只是安静地听我说话,好声好气地回答说:“嗯,我还要活着保护爱人和美人呢。”他在路上打包了一份盒饭外卖。他带我去的地方,是我们以前一起住过的公寓。
几个月没有回来,房间里显得有些冷清。我看着他用微波炉加热了外卖,又自己去厨房拿了餐盘开始吃东西,眼睛一阵酸楚。在他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却什么都不能做了,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