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时砚吗?

被他强势扑倒,将鬓角的发丝绾到耳后,亲吻绵软的耳垂,阴鸷道:“还有一事未做,绵绵猜是什么?”

“是什么?”

就不该问,不出一会儿,许绵抽抽搭搭的啜泣,心想,阿砚,对不起,我实在没能力反抗,也做不了贞洁烈女一头撞死。

“他若是这夜来,绵绵猜会怎样?”

“谁?”许绵假装问,忍不住娇吟一声。

“你当真不知?”时珺捏她肩膀,紧缩的眸子透着危险,涌动着无法抑制的占有欲。

“殿下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