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我想你,想要你,想好好疼你。”

屋内月光朦胧,光影交叠,传出女子好似被惩罚,又好似娇媚到极致的声音。

翌日清早,许晟来了福熙阁,刚要叩门,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躲开。

屋内,时砚穿戴整齐,许绵还挂在他身上,依依不舍。

自从知道宫里的阿福侍卫是他,波斯猫也没死,许绵就对时砚刮目相看,一改从前的抗拒。

“这么舍不得孤呢?”

时砚托着她,低头亲吻,二人又到桌边吻到气喘吁吁,脖颈间被攻击,许绵被迫发出比窗外喜鹊叫还大的声音。

窗外许晟听得清楚,猛摇头,年轻人玩的也太不斯文了。

“乖,孤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