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死阿福亲她的啊,心虚的说:“我知道了。”

时砚一听,颓然哭丧道:“你真的被他亲了?都亲哪儿了?”

亲哪儿了?这个......

许绵假装睡着了,一声不敢再吭,死阿福把人家上半身亲了个遍,不要脸,打死这厮,不过这事时砚是怎么知道的呢?

时砚懊恼半天,攥拳道:“冒牌货,终有一日,孤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绵绵你再也不许让他亲,不然我会心痛死的.....”

时砚搂着许绵哼哼唧唧半响,忽然翻起她的身子,在床褥上找东西。

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抹红色的印记,是许绵的初血。

“还好,还好,好绵绵,夫君没白疼你。”

疯狂的在许绵的脸蛋上啄,许绵心里莫名其妙,听他在耳边胡言乱语,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一夜,宣政殿里,没有点一盏酥油灯,皇帝一人坐在御座上。

手里拿着那封匿名奏折,低语道:“孩子,难道你真的还没死吗?人又在哪儿呢?”

本以为十八年前的事会永远尘封起来,随着这封奏折的出现,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些年,都有人盯着这一切吗?那人又是谁?

脑海中浮现出十八年前,也是在宣政殿里。

皇帝御座之上,威严道:“桓王,你私自屯兵造反,国法难容,安心上路吧,王妃和小世子朕会赦免他们无罪。”

桓王唇边隐秘的阴笑,恳求道:“皇兄,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皇帝从御座下来,走到他身边,“桓王,母后你还是不要见了,她老人家在避暑山庄,朕没告诉她这件事,就怕她受不了。”

忽然桓王在他说话时,从袖筒里掏出一把匕首刺过去。

一直到天亮,殿外有响动,皇帝慌忙把奏折放下。

萧皇后带着宫婢进来,“陛下怎么一脸憔悴?”

皇帝起身,揽住萧皇后,笑说:“朕刚起来,昨夜忙的晚了些,就没去打扰你歇息。”

“陛下操心国事还需注意龙体,臣妾让人煮了滋补汤,等下送来,你可得全喝了。“

“好,听你的。”

皇帝轻抚萧皇后的头发,将她搂在怀里,深沉道:“雪儿,朕这一生最幸运的是能拥有你。”

“臣妾也是.....对了,怎么臣妾听说有个匿名奏折说小世子没有死,是真的吗?”

皇帝问她,“雪儿希望那孩子还活着吗?”

“当然,若是小世子还活着,臣妾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毕竟他是清歌的儿子,也是皇室血统。”

皇帝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眸光悠远。

早朝过后,时珺赶到蓬莱殿,令人惊奇的是许绵还没起来。

没让人打扰,他悄悄的进了内殿。

红色的布置让他生出自责,昨夜醉酒醒来时已经是天亮,答应许绵的圆房之事失约了。

到床榻边,见美人半个雪白藕臂在锦被外,长发落在玉枕上,脸色白中带粉,娇美动人。

此时内殿昏暗,窗口还拉着帷幔,他并没有看清许绵肩颈处的红印。

低头亲吻她的颈窝,痒的她伸手抓他头发。

“嗯,我要再睡会儿呢。”

时珺惊讶发现她竟能说一句顺溜的话,摇她说:“绵绵,你再说一句话。”

“说什么呀,我好困呢呀.....”

嗯?许绵忽的睁开眼睛,怎么口齿如此伶俐了?

时珺抱起她,被子落下,......清晰可见,喉结滑动了一下。

许绵赶紧拉上锦被,一脸娇羞,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