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玫瑰花味儿和娇滴滴的声音一同出现。
时砚剑眉上挑,木棍已经准备好了,非捣到这娘们儿自己gao chao。
其实时砚自小就这样坏,如今已经收敛了七八分。
裴谣媚眼如丝,取下披风是件穿了和没穿差别不大的蝉衣纱裙。
“让殿下久等了,瑶儿来迟了些。”
搔首弄姿的在时砚面前表演,时砚倒了一杯迷魂酒。
“瑶儿今夜堪比嫦娥,来,喝杯酒才能尽兴。”
今夜裴谣胆子大了,一屁股挤进时砚怀里,坐在他腿上。
“殿下也喝点,咱们一起尽兴。”
“孤就不用了。”
“喝嘛!”
“放肆!”
时砚一声吼,裴谣吓得赶紧起身,端正的站着,比守门的侍卫还笔直。
“孤让你喝,是你的荣幸,你还劝上酒了,孤给你脸了是不是?”
裴谣哆嗦着肩膀,不忘扮演柔弱,颤音道:“殿下,瑶儿错了,殿下别生气。”
“什么瑶儿,猪儿的,还狗儿呢!进了宫就要讲规矩,你是侧妃,是妾,自称什么?”
“回殿下的话,嫔妾。”
时砚端起迷魂酒,一脸肃然递给她。
裴谣双手接过酒一饮而尽,“殿下,让瑶儿,让嫔妾伺候您歇了吧?”
“不急,咱们聊会儿天,坐吧。”
“你爹他,你进宫你爹有说什么重要的话了吗?”
裴谣一杯迷魂酒下肚,已经有些晃神,扶着腮帮子说:“我爹说殿下一定会对我好的。”
“还有呢?”
“还有,还说太子妃一定是我的!”
野心不小,做你的春秋大梦,太子妃是孤的绵绵的。
“那孤当初选妃时你为何没来参加?”
“是....是我爹说时机不成熟。”
就说嘛,时砚已经有些笃定裴清说的时机正是暗杀他后,让假太子进宫,偷梁换柱的时机。
孤的好舅舅,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时砚眸光骇人,攥紧拳头。
“殿下,嫔妾困了,咱们去榻上吧。”
“你先去摆姿势.....”
裴谣晕晕乎乎上了床榻躺平,时砚迅速的把绝育药放在小碗里,拿手指搅匀。
“殿下~~~”
“来,喝杯凉茶。”
裴谣颤颤巍巍起身,刚要喝,侧门外忽然出现叩门声,这是时珺说好的信号。
时砚迅速一把将裴谣推倒,赶紧戴上面具。
须臾之间,门推开了,时珺走进来,时砚后怕的手摸鬓角,确保人皮面具的贴合性,若是再反应迟一点点,没来的及戴上面具,恐怕就要命丧在此了。
光线昏暗,时砚假装上前询问,“殿下,出什么事了?”
时珺看了眼裴谣,她已经昏睡了。“
低声说:“绝育药还没灌吧?”
“还没有。”
“那就好,孤刚收到消息,裴谣的母亲进宫了,此时就在披香殿,因今夜她侍寝才没敢让人来此通报。”
“殿下是担心今夜给她喝了绝育药,万一明日谣侧妃母亲请太医来诊脉会查出来?”
“这就是孤赶来的原因。”
时砚假装唏嘘道:“幸好属下手慢,还没让她喝。”
“日后再找机会,你先回去。”
“是,殿下。”
时砚从侧门出去,七拐八拐确定后面没有尾巴,去了福郡王的寝室。
和他说了自己的发现,福郡王惊讶道:“真的是裴宰相?这太不可思议了,他已经官至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