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侍寝,殿下根本就不搭理谁,你说怪不怪。”

裴谣端起果茶,笑说:“那只能说明殿下洁身自好,不是谁都能上身。”

漪澜知道是在内涵她,自己也郁闷,那日好容易请时砚来寝宫用午膳,还给他喝了带着合欢散的酒,偏偏时砚喝了一口就赶着走了,后来才知道他半路看到许绵,追去蓬莱殿让她解了媚毒。

而时砚生辰,准备的桃花合欢酒还是便宜了许绵。

两次都未成功,心中抑郁,讥讽道:“那妹妹就加把劲,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成功的。”

二人斗气几句,沉默下来。

漪澜不忘今日来的初衷,拉裴谣手说,“谣妹妹,眼看太子妃得宠,咱们要心往一处使,不怕拉不下她。”

“就像从前那样?”裴谣一脸兴奋。

二人说起从前的事,一脸得意。

她们都清楚的知道时砚是喜欢许绵的,不然不会吃裴煜的醋,可偏偏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和许绵看似柔弱,却执拗的性子背道而驰,只要她们在旁边稍加挑拨,二人就打的不可开交。

“你知道吗?殿下弱冠那日,在花园按住小结巴亲吻呢!结果那个死丫头居然把殿下嘴唇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