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心中一软,想起生辰礼物,开口问道:“时砚,你喜欢什么?”

时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抓住许绵的手,用力握了握,“不许再提他!”

许绵被时珺的反应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你怎么了?”

时珺回过神,松开她的手,遮掩道:“孤的意思是太子妃未免太没有尊卑,怎可直呼孤的名讳?”

许绵瞬间委屈的眼眶涌泪,想送他一份生日礼物,还这个态度。

时珺看美人脸颊上两行珍珠泪,温热指腹轻抚,沉声道:“你是孤的妻子,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许绵心里暗骂,你有病去吃药。

因为刚才的失控,好在眼前这个女子过于单纯,并未怀疑。

时珺起身,冷冷道:“孤还有奏折没看完,先走了,你早些歇息。”

许绵气得跑去拿起阿福和阿喜要摔了,提起来又没舍得。

明明前面还情意绵绵,说变脸就变脸?

深夜,整个雍王府都沉浸在静谧之中。

福郡王刚走进厢房,突然,一个黑衣人从内室冲出来,与他交起手来。

那黑衣人的功夫明显比福郡王高强许多,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黑衣人摘下纱笠,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福郡王定睛一看,不禁惊呼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时砚一脸郁闷告诉福郡王,“皇宫里现在的那个太子根本不是孤!”

一个月前,他在漳江遭到刺客袭击,一路被追杀至嶂山,最终不慎跌落悬崖。

好在他命大,没有摔死,但也因此耽误了回京的时间。

福郡王听后惊愕万分,

“竟然有人敢冒充殿下?可是微臣这些天并未察觉到有任何异样啊……

不过,微臣还没跟那个人说过话,但宫里那人无论相貌、身高还是声音,都和殿下一模一样,甚至连举手投足间的小动作也几乎如出一辙。”

【忘 ? 憂 ? 艸 ? 付 ? 費 ? 整 ? 理 ?】

时砚皱起眉头,心想这幕后黑手实在太狡猾了。

从怀中掏出一个人皮面具,戴上之后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福郡王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时砚笃定道:“孤怀疑那人也是戴着这样一个面具,冒充孤。只是,我们目前还不知道幕后主谋到底是谁,又是谁策划了这场阴谋。”

福郡王是禁军统领,时砚让他帮忙进宫做侍卫,查幕后的谋划人是谁。

“刚好有一个侍卫被调走,微臣安排殿下接替他入宫,您用什么名字登记入册?”

“阿福。”

福郡王拿出酒壶,笑说:“这名字可有些随意。”

时砚猛猛喝了一口酒,深沉道:“阿福和阿喜是一对,是孤送给绵绵的陶人。”

“殿下担心太子妃会被那个假扮者欺负?”

时砚一想到这就抓心挠肺的揪心,“所以我必须尽快进宫,保护绵绵。”

福郡王答应道:“殿下放心,后日您就可以进宫。”

看他忧思难耐,福郡王建议:“殿下要不要告诉陛下这件事?微臣担心您在宫里的安全。”

时砚起身,分析说:“敢策划杀孤,又让人冒充取而代之,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此事还不能告诉父皇母后,以免打草惊蛇。”

“另外绝对不能把孤的事告诉任何人,幕后之人必定就在咱们身边,一定要谨慎。”

“殿下放心,微臣就是死也不会告诉第三人知道。”

“好哥们儿!”

福郡王感慨道:“殿下,无论何时,微臣都会站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