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砚。”许绵踮起脚尖一个香甜的吻落在他唇上。

“绵绵,对朕你不必言谢,阿砚是你的夫君,嗯?”

许绵搂着他的脖子,他习惯的臂膀一托将她抱起来,将她挂在了腰间。

“阿砚,你真好,等阿珺醒来,我就去试皇后礼服。”

时砚没有再强迫,只说:“好。”

时珺接连昏迷几日,许绵终日以泪洗面,今日让奶娘抱了南南和枝枝来。

让两个女儿挨个亲了他一口。

奶娘抱孩子走后,许绵抑制不住崩溃的内心,“阿珺,你到底何时苏醒?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南南和枝枝是你的女儿.....”

她趴在他胸口痛哭流涕,突然时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从昨日开始时珺昏昏沉沉当中似乎能听到许绵在说话,而此时听的更加分明。

绵绵,我早就有所怀疑,可又怕你有心理负担,才没有追问求证。

谢谢你给我生了一双女儿....

太医来看诊,许绵焦急问道:“如何才能让晋王醒来?”

“禀皇后娘娘,晋王头部被撞受伤,微臣开了化去淤血的药方,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还说不好,还有可能.....”

许绵阻拦道:“本宫不想听,你别说了。”

呆呆的坐在床榻边,默默落泪。

“阿珺,你一定会醒来的。”

许绵给时珺捏手,捏胳膊,捏腿,试图唤醒他。

气急发疯般咬住他的手掌,“阿珺,你若感觉到疼一定会醒来的!”

牙齿咬得口腔里是血腥味,只听到微弱的声音,“好疼啊。”

许绵抬头,惊喜万分摸他脸,“阿珺,你醒了吗?”

搂着他,哭啼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

时珺低头靠近她,沉默半响,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开口道:“你是谁?”

啊?

许绵一听,惊讶道:“我是绵绵啊,阿珺,你看看我!”

时珺却说:“你是我姐姐还是我妹妹?”

姐姐?妹妹?

许绵一想,难道时珺被砸坏脑袋失忆了?

急忙让人去叫来了太医,而时砚听闻时珺醒了,也赶了过来。

时珺一看到时砚,唤道:“你是我哥哥吗?”

时砚狐疑审视他,太医要给他诊脉,时珺惊恐万分,蜷起来,恐惧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边说边跪在床榻上磕头,嘶哑着哭说:“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我!”

许绵靠近他,“阿珺,你别怕,不会有人打你的。”

时珺躲进她怀里,害怕道:“他拿了长长的鞭子,好可怕,好疼啊....”

许绵搂着他,心疼道:“阿珺,我们把他抓走了,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打你,别怕啊。”

时砚走近,从后脖颈拎住他,肃声道:“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时珺又抱住时砚的腰,“哥哥,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爹娘呢?”

许绵哄着他,让太医诊断后,太医说:“陛下,晋王头部受伤,恐怕回到了儿时的记忆。”

“如何治愈?”

“这不好说,有可能某天清醒,还有可能永远都会如此。”

许绵央求时砚,“阿砚,把阿珺留在宫里,他从前好可怜,咱们照顾他吧?阿砚,求你了。”

时砚犀利的眼神凝视时珺,他的脸上似乎真的是孩子的童真和恐惧。

“绵绵,朕可以把他留在宫里,你是不是该戴上皇后桂冠,入住椒房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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