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哄说:“不能哭,哭了就没有力气了,绵绵乖,攒着力气,等会儿药效来了再使劲。”

可许绵自小没有母亲在旁边引导过,对生孩子的事是极其惧怕的,笃定自己就快死掉了。

“阿砚,抱抱我。”

时砚修长臂膀捞起她,将她搂在怀里,耳鬓厮磨,“绵绵,等会儿一下子就生完了,生好后就不疼了。”

许绵搂他脖子,无力道:“阿砚,我好害怕.....”

时珺站在窗边,默默流泪,只期盼这个可怕的时刻快些过去,他甚至气恼自己从前盼着许绵能有他的孩子,生孩子太痛苦,他舍不得她受这份苦。

时砚低头亲吻她被汗浸湿的头发,鼓励道:“绵绵是最勇敢的母亲,一定可以做到。”

“阿砚,能不能饶了阿珺?好不好?”

时砚给她擦脖颈上的汗,“你乖乖听话坚持住,孤就听你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