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抱她在怀中,抚头道:“绵绵,孤就是来带你走的,除非咱们一起离开,否则即便是把命留在这里,孤也不走。”

“阿砚你好傻.....”

时砚刚要张口,忽然觉得眩晕,这症状好似中了迷香。

许绵也迷离的睁不开眼,“阿砚,我好困啊。”

霎时间门啪的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脸阴鸷狠戾,许绵吓得伸出胳膊挡在时砚面前。

“阿砚,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倒在了时砚怀中晕了过去,时砚强打着精神,下一秒就会昏迷过去。

时珺进来,威风凛凛,“狗太子,你终于现身了。”

时砚鄙夷道:“你居然利用绵绵?”

时珺一挥手,卫鑫带人进来将时砚抓了起来。

不错,时珺今日给许绵穿的粉色柔纱内衫上洒了迷魂香,就等着时砚来上钩。

狠辣道:“把他带到密室去!”

“是,王爷。”

时珺把许绵小心的放入罗帐内,盖上锦被。

亲她脸颊道:“绵绵,好好睡会儿。”

密室之内,时砚被五花大绑在木柱子上,被一桶冰水泼醒。

终究还是被擒了,可他不悔,昨夜云浩问他为何以卵击石也要孤身留在这里。

他何其不清楚,可他要赌一把,只有他被时珺折磨的足够惨,许绵才会因为心疼他而绝绝然离开时珺。

时珺进来,接过侍卫手中的皮鞭,二话不说狠狠的挥向时砚。

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怨恨,怨恨皇帝杀了他的父母,让他成为孤儿。

怨恨许绵心里有时砚.....

“狗贼,你以为绵绵会爱你吗?做梦!”

狠狠的一皮鞭落在时砚的脸上,俊朗隽美的面容皮开肉绽,散发出一种凄惨绝美的气场。

“你这个蠢货,妄想将绵绵从我身边抢走?哈哈哈,你凭什么?就凭你是太子?”

时珺浑身上下充满了疯狂,凭什么时砚就可以拥有幸福的家庭,凭什么他认识许绵那么早?

若是桓王不获罪,第一眼见到许绵的本该是他啊,指腹为婚的也是他。

时砚轻舔唇角的血,嗤笑道:“假的就是假的,你就是阴沟里的蛆,怎么敢妄想绵绵的?”

时珺冲上去,拳打脚踢时砚,时砚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白色的衣袍胸口染成了红色,犹如海棠花那样殷红灼目。

卫鑫拉开时珺,“王爷,王爷冷静。”

时珺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杀了他,杀了他,绵绵就是我的!

冲过去拔出宝剑,被卫鑫拉住,“王爷,大事待定,留着太子岂不是用处更大?”

时砚故意叫嚣道:“怎么,你个逆贼还想着谋朝篡位?”

这话提醒了时珺,他勾唇邪笑,不错,他可以拥有更多,比如杀回京城,抢个皇帝当当。

长剑指着时砚,“有你为质,狗皇帝一定会方寸大乱,本王就先留着你的狗命!”

又拿起鞭子狠狠的打,“本王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主屋里,许绵醒来,回想了一下,赶紧跳下床,却发现门被锁了。

阿砚被抓了,我一定要去救他。

瞄准了窗户,她长的娇小,推开窗户翻到了屋外。

见两个侍卫往主屋后面走,悄悄的跟在后面,进了密室。

刚到门口就听到男人低沉的疼痛呻吟声和清脆凶狠的鞭子声,跑进去,果然看到时珺正在打时砚。

“住手!住手!”

许绵从台阶上跑下去,冲到时砚面前,看他满身是伤,满脸是伤,颤着手抚摸他衣袍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