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写密信向父皇请旨调兵,时砚迅速写了一封密信,打开门到西门的隐蔽处,学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

随之院墙上出现云浩的声音,“殿下!”

时砚将密信塞给他,“明早就把密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去,时珺人马众多,咱们的人不够抵挡。”

“殿下,您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不如带太子妃偷偷的离开这里?”

时砚还不确定许绵肯不肯跟他走,而时珺看她看的很牢,需要逃脱的机会。

“不说了,等孤的消息。”

“殿下,您小心点。”

竹园厢房里,时珺给许绵喂了药,守了一整晚她都没有醒。

翌日清早,感觉怀中她翻了个身。

许绵昏昏沉沉,一转头就眩晕。

“绵绵,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时珺抱她起来,却见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没力气是不是?我让人端粥来。”

许绵不想理时珺,又没力气和他吵,无力道:“我不想吃,想睡觉....”

软软的要挣脱他的怀抱,时珺放她躺平,去倒了水端过来喂了些。

许绵似乎很累很虚弱,时珺抚头说:“绵绵,睡会儿吧,等你醒来咱们用午膳。”

见她睡着,时珺出了屋门,他今日还得去城郊点兵,想着快去快回,按正午许绵醒来能赶回来。

西院里,时砚听到马蹄声离开宅院,迅速出了门。

进到竹园取下人皮面具。

门口守着的丫鬟此时还在打瞌睡,“王爷。”

心里疑惑,王爷刚出去,可能到前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时砚道:“看你累的,回去睡,坐在这里睡像什么话,不要打扰本王和王妃。”

“是,王爷。”

主子发话,那还不赶紧去睡回笼觉,这可是难得偷懒的机会,丫鬟麻利的跑出竹园。

时砚推门而入,从里面拴上门。

走到床榻前,见许绵病怏怏的,乌黑的长发散在瓷枕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阖着鸦睫。

“绵绵?”

唤她,她没回应,这是真的病了,时砚一瞬间感到安慰,她是在乎孤的,所以才会急火攻心病倒。

轻轻抱起她,搂在怀里,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

低头亲吻许绵的头顶,“绵绵,你记得咱们分开多久了吗?”

轻叹一声,脸颊摩挲她的头发,“咱们分开了一个月零十八天。”

拉她的手放在他脸颊上,“这一个月零十八天里,孤每日都在想绵绵,想你在哪里,想你吃的好吗,睡的好吗?想你有没有哭鼻子,想你有没有惦念我。”

俊朗的面容强忍着伤心,眼眶泛红,哽咽道:“绵绵,孤不生你气了,快点好起来吧,好吗?”

第79章 你真的来了?

时砚告诉自己:她是个弱女子,被奸人拐走,她有什么错,你怎么能怪她?

“绵绵,是孤的错,没有看好你,不怪你.....绵绵别害怕,我不骂你,不凶你,好不好?”

许绵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手动了一下,呓语道:“阿砚.....”

时砚欣喜,抚她脸,“绵绵,听到我说话了吗?”

许绵无力的小手摸他的脸颊,头是真的晕,“阿砚....”

“是我,绵绵,头晕是不是?”

“嗯。”

时砚亲吻她的头发,太阳穴,额头,“绵绵,现在开始你不要着急,不要紧张,心情平和,身子就会好的。”

许绵抬起迷离的眸光,“阿砚,对不起。”

“绵绵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