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坐到椅子上去。”
“我的腿就是绵绵的椅子。”
不仅不放她,还轻舔着绵软的耳垂。
“绵绵,我想到了,我和你,还要再添几个孩子,你说要几个好?”
许绵捂耳朵,他又换了另一边,热气徐徐,湿热的。
“我不生孩子,我怕疼,你找别人生去。”
曾经时砚也和她说要生几个小包子。
“那好,咱们不生,不让你疼。”
尽管时珺很想要几个孩子,因为他经历过无尽的孤独,特别想要温暖的家庭氛围。
许绵打了一个哈欠,“我好困啊。”
“那咱们歇息去。”
许是今夜害怕了,许绵没有讲条件,时珺一脱外袍上了床榻,她很乖巧的钻到了他怀里。
边睡的迷糊还命令道:“你别再跑了,我会害怕的。”
“我哪儿也不去,守着绵绵,放心睡吧。”
轻轻拍着哄着她睡,自己也困顿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就在接下来两日,时珺带着许绵去江州游玩,买东西的时候,时砚到了云州。
在驿馆斜对面发现了一个小猫图案。
“这一定是绵绵留下的。”
时珺来了云州,接下来会去哪儿呢?
“拿地图过来。”
时砚在地图上比划半响,云州有很大的码头,最方便的是乘船。
乘船到的地方是虞州,而虞州的主要是一座雪山,雪山那头是江州。
江州是个很大的州县,时珺会不会去了那里?
侍卫长云浩疑问,“殿下,从京城出发到江州只需要四五日,晋王为何非要坐船,翻雪山,这样折腾?
时砚合上地图,笃定道:“因为他不敢走官道,只能绕着不好走的路走,可孤技高一筹,咱们不走雪山,从这里直接去柳州,再到江州!”
一路上风尘仆仆,时砚一刻也不敢停歇,带人到驿馆换过快马后又继续赶路。
这夜风大雨大,人马疲乏。
连前面的路都难以看清,“都停下,到路边歇息一下。”
羽林卫找了一个树多的地方,请时砚去避雨。
刚吃了几口干粮,忽然听到骚动声。
“不好,抄家伙!”
话音刚落,就从黑暗中飞出许多黑衣人,来势凶猛。
时砚率领众人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刀光剑影中,时砚身手敏捷地躲过一次次攻击,同时还击敌人。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战斗逐渐变得艰难。
时砚突然想起宫人阿全给他的短笛,急忙吹响,使劲的吹。
可没有来人,时砚骂道:“什么哄人玩的东西!”
只能硬拼了,举起一道凌厉的剑气击退了几个黑衣人,却被砍伤了右边臂膀。
这时,从天而降四个戴着奇怪面具的人,抄着软剑,和羽林卫合力,很快就把黑衣人消灭的只剩最后一个。
时砚喊道:“留下一个活口,孤要问话。”
将这个黑衣人按倒,“说,是谁派你来杀孤的?”
这个黑衣人居然咬舌自尽了!
时砚看向四个戴着面具侠士,月色下看清,他们脸上的面具竟然是动物图案?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
拱手道:“各位大侠,请问你们是林道长的人吗?是何方神圣,可否现真容?”
子鼠拱手道:“殿下不必客气,我等是奉主人之门营救殿下,殿下赶紧医治伤口吧。”
他非常熟练的给时砚包扎了伤口。
“请殿下在这里放心休息半夜,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