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六七天。那天被谢谨行做晕过去之后,叶安就再也没能踏出家门半步。

谢谨行以他身体需要修养为由把他圈禁在家,自己也每天只去公司两三个小时就回来陪着叶安。

刚开始两天叶安还没多想,直到他趁谢谨行不在家想出门,才发现别墅内只有自己,大门紧锁,连围栏都加高到三米,摆明了是不让他走。

等到谢谨行回来,叶安既没闹腾,也没骂他,只是开始不接谢谨行的话,经常自己坐着发呆,谢谨行一靠近就把人推开,赶出房间。

谢谨行也莫名地平静,甚至对他还是面面俱到,温柔体贴,只在夜晚睡觉的时候把他圈在怀里,搂得死紧。

而眼下,叶安没说话,谢谨行放下果脯拼盘,想了想又拿起一小块桃干咬住,走到叶安身边。

“唔…”叶安被他捏着下巴吻住,果脯被推进嘴里。

谢谨行的舌头顺势钻进他的唇缝和齿间,勾来叶安的舌头含着吮吸。

叶安不推拒也不迎合,静静地任由谢谨行亲吻。

但谢谨行今天并不打算停留在这一步,边亲边压住叶安,大手撩起叶安的衣服,从宽松的居家服下摆摸上细腰。

叶安的腰比前几天更细了,谢谨行心里一阵抽疼,放缓了摩挲的力道。

他抬起头与叶安对视,叹了口气,“安安,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好吗?”

叶安神色平淡,语气毫无波澜,“宠物也有发言权吗?”

“宠物?”谢谨行拧眉,“安安,你是我爱的人,不是宠物,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