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夺回主动权。

趴在地上的几只柴犬齐刷刷地睁着清澈中透露着愚蠢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原来人类也会咬人类啊,他们在打架吗?

可是他们咬了好久,不累么。

地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四仰八叉地躺在毯子上睡着了,毛茸茸的肚皮一起一伏。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来我往互相争夺主动权的两人谁也不让谁,最终还是醉酒的江景延败下阵来。

他浑身就跟卸了力气似的,趴在裴钰的肩膀上喘着粗气,舌头都被亲麻了。

裴钰餍足地搂着怀里人的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果然破了。

很好,留下证据。

他从兜里掏出一枚造型简约的铂金素戒,握起男人的右手,将戒指轻轻戴进了无名指上,尺寸正好合适。

江景延的手生得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戴上戒指就更加好看了。

江景延觉得手指一阵冰凉,抬手看了看,皱起了眉,“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