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脱下来看看?自己动手?”

林岁辞就跟摸到了烫手山芋似的,急忙收回了手。

他简直刷新了对裴川的认知,这还是那个衣冠楚楚不苟言笑的裴爷吗?

简直就是不要脸的老流氓。

再一看老流氓的表情,仍然一本正经,仿佛刚才那些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林岁辞:“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

他的话突然卡住了,裴川问:“你就怎样?”

“我就……”向来都是裴川把他怎样,他打也打不过裴川,林岁辞很没底气地开口:“我就不理你了!”

“你放我下来。”林岁辞又开始挣扎。

只不过很快,他的神色忽然一僵,本来就红的脸颊此时就像烧着了一般。

他不由自主地往下看了看,又瞬间移开视线,尴尬又窘迫,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作为当事人的裴川仍旧神色未变,气定神闲地坐着,放在青年腰上的手轻轻捏了捏,明知故问:

“怎么不继续了?”

因为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戳到他了,林岁辞心想。

这下比刚才扯衣领还要窘迫,他默默抬手捂住了脸,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裴川,你真的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