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轻轻吹着。
林岁辞靠着床头,垂着眼睛,低声道:“傅言深,你放过我不行吗?”
“这粥是我亲手煮的,已经不烫了。”傅言深的脸上噙着温和的笑意,把勺子送到了林岁辞嘴边,期待地开口:“你尝尝好不好喝?”
傅言深一直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林岁辞心里愈发烦闷,他扭过头去,抬手用力地把勺子推到了一边。
谁知道傅言深没端稳手里的碗,还冒着热气的粥洒在了他的手背上,紧接着那碗粥也掉在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摔得四分五裂。
林岁辞立刻扭头看去,苍白的嘴唇嚅嗫两下,又无言地收回了视线。
傅言深的手背已经被烫红了,但他像是没感觉一样,只垂着眼睛,抿着苍白的唇沉默地看着地上摔碎的碗和洒了一地的粥水。
房间里的空气安静得厉害,时间仿佛都变得缓慢。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言深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林岁辞安静中透露着清冷疏离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