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黄sè瓶子里的yào末,如果六少爷脸上是一片xiǎoxiǎo的红疱,那就用这个褐sè的瓶子;如果红疱起了水泡似的东西,就用这个白sè的瓶子……”
“你等等”,”十一娘见有七、八个瓶子,吩咐秋雨,“你去给我磨墨”,”然后对琥珀道,“我把你说的记下来连这匣子一并送去,他们也可以按照刘医说的用yào。”
秋雨应声而去,琥珀也连连称是。
“母亲,我来写吧!”,一旁的徐嗣谕听了忙道,“你歇歇。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十一娘没有拒绝徐嗣谕的好意。琥珀说,徐嗣谕记,把徐嗣谕送的那玻璃胆瓶一起用匣子装着,让赵管事快马加鞭送去谨哥儿那里。
徐嗣谕主动讨了杯茶喝。
十一娘以为他有什么话对她说,谁知道他嘴角翕翕的,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的起身告辞。
她想到了徐令宜的冷淡。
“你父亲正在给姜先生和项大人写信。”十一娘委婉地道,“商量着你chūn闱的事。”,徐嗣谕闻言笑起来:“母亲,您别担心,我知道父亲的用意。我也不希望大家为了这点事就嚷得人皆尽知。”神sè很平静,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