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下。 徐嗣谆根本没有睡意,又不好拂了妻子的好意,一个人躺在落针可闻的内室,翻来覆去的想着徐嗣勤和徐嗣俭的事。 厅堂里眼睛中流lù着浓浓担忧的袁宝柱家的看见姜氏出来,忙迎了上去,低声道:“怎样了?四少爷没有生气吧?” “该说的我都说了。”姜氏心里也没底,“就看四爷心里怎么想吧!” “四少爷是个聪明人。”袁宝柱家的忙安慰她,“一定能体会您的良苦用心。” “我也只是尽了个做妻子的本份。”,姜氏嘴里这么说着,里却暗暗祈祷徐嗣谆能明白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