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等待着,毕竟,这颗可是魔后的屁股,虽说魔尊发话,不许插入魔后的肉穴,不过,能够使用各种花样的刑具玩弄魔后的臀部,这也是一大乐事。
啪啪啪的声音充斥在露天,声响高低起伏各不同,有的声音轻微,有的声音闷重,拢共二十个屁股在同时挨刑具的打,每颗屁股前方都多多少少的有人排着队,只是有的屁股姿色欠佳,有的屁股肤色稍显古铜色,又或者屁眼稍稍松软了些,又或者屁眼的一圈褶皱色泽过于浓,因而,这般稍稍逊色的屁股的前方排队的客人人数只有三两个。
而排队最多的,便是魔后靳霄云的屁股蛋子的前方了,客人们足足排队排了整整一条长龙,粗略的数一数,大约有上百人在排队,这里是露天的水榭楼台的南侧的一方木墙,水榭足够大,可对于在魔后的屁股的前方排队的那上百人来说,这块地方还是略微有些逼仄了。
怎么会?他靳霄云堂堂一个阳炎宗的宗主,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在魔界的藏春楼这等下流污秽的腌臜地界,他的那颗看起来好似一颗尚未成熟的白蜜桃似的软绵白嫩的屁股蛋子,正卡在木墙的墙洞中,两瓣饱满结实的白皙臀瓣暴露在木墙的外侧,固定在墙洞中一动不动的卑贱模样。
靳霄云的屁股上墙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惊诧的,毕竟,他一出生便是阳炎宗的少宗主,他不仅仅是少宗主,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在宗门内众星捧月,被师兄弟们所崇拜爱戴,身为剑修的他从小还修无情道,断情绝爱,无欲无求,只求大道,后来他的父亲飞升后,他自然成了阳炎宗的宗主,他这般的人,自然是情窦未开过,对于交媾的花样也是一无所知,十分的懵懂与纯洁。
所以啊,此刻的靳霄云,他的那颗屁股蛋子卡在木墙墙洞中,他想稍稍挪动一下屁股都不可以,他全然看不见木墙后面的百人排队的盛况,他的内心万分的惊诧,万万没想到,姬水月这欺师的孽徒居然能够想出这般作践他的玩法来。
靳霄云的那一双美丽勾魂的丹凤眸被一条长长的黑色布条给缠住了,他的视线内一片漆黑,正如他眼前的处境,在黑暗中,在断桥前,在深海海底。
姬水月其实是很喜欢他的师尊靳霄云的,在阳炎宗名义上当外门弟子,实则被软禁的那一段日子,他虽然对靳霄云这人恨之入骨,恨他杀了自己的父亲魔君苍古,自己的母亲九尾狐妖姬镜花的死亡也是同修仙的凡人有着莫大的关联的,他知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一魔一妖,二人在凡间作恶多端,被仇家寻上,不敌后被反杀,是咎由自取,是善恶终有报。
可他依旧恨靳霄云,杀父之仇,岂能不恨?
可身为魔君之子,被软禁在阳炎宗久了,他日日听到宗门弟子对他们的宗主靳霄云的崇拜、敬仰、奉若神明,他们时常自贬为烛火,觉得自己的资质与心性不及宗主,再怎么努力修仙也无法与宗主这一轮皓月争辉,甚至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弟子情窦初开,对宗主产生了慕艾之情。
身为魔君之子,姬水月一开始对于阳炎宗的宗主靳霄云是憎恨的,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然后寝其皮,啖其肉,饮其血,可当时的他虽然是个半魔半妖的混血,可他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稚子,法力低微,无法朝着靳霄云这个杀父仇人复仇。
待在阳炎宗的日子久了,在宗门师兄弟们的耳濡目染下,姬水月对宗主靳霄云这个杀父仇人、他不曾见过几面的师尊,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濡慕之情,不仅仅是濡慕,甚至是慕艾。
……
从前的种种皆已过去,姬水月如今可出息了,他的身份不再是一个被阳炎宗软禁在山门内的魔君之子,而是魔界的魔尊,万魔的主人,而他心心念念的师尊靳霄云,则不再是阳炎宗的宗主,清冷孤高的天之骄子,敢同日月一争光辉,师尊的体内被他这个逆徒给种下了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