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靳霄云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那一片火辣辣的疼,两颗囊球很疼,大肉棍也很疼,被自己曾经的徒弟用巴掌掌掴胯下二两肉,这种体验令他倍感折辱,可在这种折辱之下,在这种疼楚之下,他却是不知羞耻地爽到了,肉棒的顶端龟头中央的尿孔不知羞耻地喷出了一大泡雨露,几滴乳白色的浊露飞溅到了被褥上纹制的一双金色鸳鸯上。

“呜啊…”靳霄云的唇畔溢出两声细小的呜咽,声音虽小,却很诱人,他的浑身上下都些许的发抖,些许的脱力,他的脑子里飘飘欲仙,只觉得脑子内空白一片,高潮的余韵令他久久回味,毕竟他这是有生之年的第一回泄精,这体验很新奇、很羞耻、同样也很快活。

靳霄云的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双眸失神,媚眼如丝,眼尾一抹勾人的艳红色,他整个人都处在情动的状态中,浑身上下的雪白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浅浅的春粉色,肤上渗出颗颗细密的热汗,他腰、胯稍稍一颤,体内高潮的销魂余韵尚未褪去,便又感觉到自己的膀胱一阵憋涨的感觉,好似一颗温热的水球填满了膀胱,水球即将炸裂破碎开来。

“呜呜…别…”

靳霄云的额头两侧的两绺黑长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洇湿,他的腰、胯颤了两下,两瓣白嫩肥美的臀瓣稍稍晃动发抖,胯下那根足足有儿臂粗硕的大肉棒也上下甩动了几下,然后,顶端的香菇形状的龟头便喷出了一条水柱,水柱呈弯曲的弧线状,热乎乎的淡黄色尿液喷涌而出,还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他失禁了,好似幼童尿床一般。

这也是靳霄云有生之年头一回经历失禁这种丧失尊严的事情,他的心中倍感屈辱,此刻的他,脑子里是懵的,全然不晓得,他堂堂阳炎宗的宗主,曾是那般的意气风发,清冷禁欲,断情绝爱,目空一切,可如今怎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一泡热腾腾的尿汁落在大红色的鸳鸯喜被上,将被褥洇出一片尿渍,上面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尿骚味,味道浓郁,靳霄云的鼻腔闻到了自己的尿液的味道,心中更觉羞愧,他怎么就憋不住尿了?

当着姬水月这个逆徒的面尿失禁,靳霄云的心头觉得十分的难堪,如果可以,他情愿立刻死去,身死道消,也不愿继续当逆徒的掌中囚雀一秒钟。

只可惜,靳霄云也只能想一想自杀这等事,在他的体内的炉鼎咒的支配下,他完全无法自戕,只能像个提线人偶一般,线被姬水月牢牢地握在手中,随意提线摆弄他这个人偶。

“师尊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跟个三岁幼童似的尿床了,师尊连自己的尿都憋不住,都不觉得丢脸嘛?”

姬水月的右手手掌重重地掌掴了一下靳霄云的胯下那根粗硕的大肉棍的棍身,须臾的时间,大肉棍喷出了一泡滚烫的乳白色精液,须臾的时间,又喷出了一泡水柱状的黄色热尿。

姬水月的右手手掌来不及收回,因而,他的手掌心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和黄色的尿汁,五根手指也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些许精水和尿汁的残液,这使得他的手掌弄脏了,沾染了一片污秽的体液。

“师尊,来尝一尝自己的精汁和尿汁的味道吧……来……舌头伸出来,用舌头舔一舔……”

姬水月的语气很轻,循循善诱,唇畔的热气喷洒在靳霄云的微微泛红的耳垂旁。

靳霄云的体内被他的主人姬水月种下了炉鼎咒,因而,主人的命令,靳霄云这个炉鼎只能绝对的服从。

“呜呜……咕啾……咕啾……嗯啊呜啊……啾啾啾啾……”

靳霄云的双颊的红晕尚未消退下去,额上热汗涔涔,一双丹凤眸的眸色迷离而无神,眼白外翻,脸上一副爽翻天的荡妇模样,他的两瓣薄薄的红唇唇畔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声,紧接着,他的舌头不受意识控制一般,主动从嘴中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