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

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

她喜欢。

并且已经上瘾了。

“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也要了。

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肉棒,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

太热了。

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

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肉棒,缓缓递入。

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

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操弄中愈演愈烈。

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

她也早就忍不住了。

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

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

U盘(700珠加更)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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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700珠加更)

门从外面推开的时候所有的爱抚,亲吻,密切接触都戛然而止了,纵使窗外有光进来,蝉鸣声也真切存在着,可霍绵绵依旧觉得这是一场噩梦。

当时混乱的场面很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

脸颊似乎被甩了两巴掌,力道很重,特别痛,痛的她直接掉出眼泪。

梦里。

逆着光站的人从妈妈的脸变成哥哥的脸,又变成薛叔叔的脸。

她连一句谩骂都没有听见。

大概是因为……

因为妈妈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她活到这把年纪,凭一己之力带大了两个孩子,日子最贫苦的时候绵绵也任性过,她都没有对她动过手。

那两个巴掌把什么都打碎了。

躲在房间里。

绵绵不敢去洗澡,身上的黏腻感还未褪,空调开放着,那样冷,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眼泪无声的掉着。

她不知道妈妈对薛涎说了什么,只是后来听到了薛叔叔的责骂声。

他那么忙的人。

一个月都回来不了几次,却为了他们的事专程赶回来了。

要说这个家里对薛涎最刻薄的人那一定不是后妈,而是薛爸。

客厅没有冷气。

连风扇都没有,闷热的气吸入又吐出,渐渐变得浑浊,薛涎头发乱着,眼神也是乱的,瞳孔没有焦距的看着一个个巴掌落下来,打到他的脸上或是头上,然后爸爸不知道在哪里随手摸了个苍蝇拍。

那东西软趴趴的,用把手的那头抽打,像柳条,力度紧,打起来皮肤火辣辣的疼,满是内伤。

霍妈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拦住,如果不是为了维持面上的和善,她应该是希望薛涎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