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肉穴狠狠撞击冲刺,在绵绵爽到浑身颤抖喷出蜜液浓包时,他忽然抽出来,半跪着,将肉棒用那对被吸红的乳夹着,精关顺势大开,齐齐射在她泛红虚弱的脸上。

“本来今天晚上不想操你的,你自己洗完澡不回去,看到你的时候,哥哥就硬了。”

“不操睡不着。”

“看,做完,哥哥头也不疼了。”

给绵绵擦拭干净脸。

薛涎抱着她在怀里吻了吻,却怎么都亲不够,仍然还捏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今天操狠了,妹妹疼吗?”

绵绵转了个身,双腿圈住薛涎的腰,她本意是想睡觉的,“累,又累又疼……薛涎哥,你现在不可以把我跟哥哥的事说出去了。”

薛涎向上顶了顶,“怎么说?说我怎么在自己妹妹的房间把妹妹操了?”

“……总说这些的话。”

“霍绵绵,你知道咱们身子底下是什么吗?”

“什么?”她困死了,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耳边的声音也模糊。

薛涎拨出自己第二次勃起的肉棒抵着绵绵的小腹,“你房间下面就是大人的屋子,住着你妈妈和我爸爸。”

脑袋空白了一瞬。

绵绵在黑暗里睁开眼,唇却忽然被含住,薛涎伸出舌头搅弄着她的小舌,肉棒一下下的顶着她的身子。

没吻多久。

绵绵捂着嘴,颇为惊悚地看着他,“你生病啦,故意把病传染给我啊?”

“谁告诉你我生病了?”

“你自己。”

“哦――”薛涎理直气壮的,“我骗你的,用装着热水的杯子烫了下额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