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次数少。

但他够满足了。

这便像家里突然来了个软软甜甜的小姑娘,每天他都可以抱着她睡觉,没事蹭两口,亲哪里都可以,她不会不喜欢,相反的,还很享受。

薛涎最近觉得去网吧通宵都没有在家好好睡一觉来的快活了。

薛爸爸拿了几百块钱放在桌上,“这里是修空调的钱,剩下的拿去和妹妹吃点东西。”

“合着我还得沾她的光?”

“你看看你那德行,”薛爸爸话里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对妹妹好点,别老欺负她,不搭理人,改改你那狗不理的脾气。”

“谁欺负她了?”薛涎格外不爽,拿起冰可乐往楼上走,“我对她够好了。”

在某些方面。

他的确有好好对妹妹。

比如帮她瞒下她和亲哥哥上床的事,比如在知道这件事后也没有为难她,起码在霍绵绵眼里,他算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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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第二天是满课,一直上到晚上九点。

修空调的事情全交给了薛涎。

他在绵绵的房间待了一下午,盯着维修工人东跑西跑的,午后来,修了几个小时才完工,为了确保凉风温度足够,空调风开着,他趴在绵绵的书桌上玩了会儿手机,玩到犯困。

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凉风一直吹着,打到十六度,风就在薛涎的头顶呼呼往外倒,冷的他缩了好几次肩,却怎么也没睡醒。

晚上霍妈妈回来。

知道今天会有人来修空调,本想检查一下,一开门,扑面的冷意裹挟全身,冷到她忍不住倒抽口气,一瞧,薛涎趴在冰冷的桌面上,睡的昏天黑地。

“哎呦――”霍妈拖长嗓音,连忙过去将他扶起来,手探着他额头的温度。

现在还好。

再吹一会儿就要感冒了。

“涎涎。”霍妈将他叫醒。

薛涎脑袋痛,轻拧了下眉,被霍妈扶着脑袋站起来,顺带拍了拍他的脸,跟打巴掌似的,“怎么睡在这儿,这空调开多久了,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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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绵绵放学回来,在路上就听妈妈说了薛涎在她房间吹空调的事。

她坐在车上吃关东煮,后槽牙慢慢咀嚼着鱼丸,鲜美又嚼劲,还没嚼完便问:“怎么会在我房间睡着?”

“本来是想试试空调的,”霍妈妈将薛涎想的太好,“不小心就睡着了吧,他那个孩子,本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估计累惨了,还帮你打扫房间了呢。”

忽然噎住。

霍绵绵呛着咳了好几口,憋红着脸,“……帮我打扫房间?”

虽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好歹是私密的空间。

霍妈看她一眼,耐人寻味,“你房间里有宝贝?修空调会落下点灰,吸个地拖个地而已,你以为人家还帮你里外打扫一遍,美得你,要不要再帮你把衣服洗了?”

“……”

她哪有那样想。

将近十点才回到家。

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洗完澡。

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

他跟着笑笑:“看什么?”

她摇头,“妈妈说你头疼?”

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

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