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不敢再吭声。

她不回答,撞击却一次来的比一次猛烈,每一下都往花心上戳。

桌上的笔筒和墙上的便利贴都跟着晃动。

绵绵捂着唇,不敢发出一声,楼上有薛涎,楼下有妈妈和叔叔,而房间里,她全身上下都被亲哥哥的目光裹挟着,小穴正因为哥哥的操弄而泥泞不堪。

楼下电视机没了声音。

楼上浴室门打开。

霍还语才俯下身,一手抓着绵绵浑圆娇嫩的胸,一手扶着她的腰,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肉棒进进出出,捣弄着花穴,溅出不可忽视的水液,将皮肤染的透亮,想咬上去,舔进去,看看她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这么好操。

时间有限,霍还语计算着。

在薛涎路过门外前,他猛操几下,操的绵绵捂着嘴都溢出了几声断音,无助地拍打着他的腰,没几下,小穴忽然被一股浓精灌满,边缘随之溢出无法忽视的白浊。

一切停了。

绵绵松开手,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这才是他们。

背德乱伦的他们。

腰上印着电脑边缘的痕迹,红红的一条,柔和的切割皮肤,她扶着桌子吐气,连哥哥的精液滑出来都顾不上处理。

心经(含3p)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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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含3p)

小穴里撑得厉害。

霍还语射了太多。

绵绵不得不去洗手间处理,里面还有薛涎洗过澡后弥漫的湿气,地上溅着几滴水渍,热气漂浮在皮肤上,她撑着洗手台,用手指一点点将小穴里的浓精扣出来。

白浊粘在手指上,淌在小穴口。

薛涎推门进来时便看见绵绵小腿微颤,背着身,裙子掀高了,露出一半的小屁股,弧度翘着,特别适合后入。

听见声音,她惊慌失措地放下裙子,手上有一团黏糊糊的纸巾,忙扔进了垃圾桶,结结巴巴叫了一声,“薛涎哥……你要用吗?我这就出去。”

打开水龙头,她洗着手,企图用这些琐碎的动作遮掩什么的。

薛涎头发还潮湿。

他本是想来拿毛巾的,撞见绵绵在扣精,实在是凑巧。

看她那样手足无措,傻的不行。

“是要用。”

薛涎在后面出声,浴室里都是未消的水蒸气,蒸的哪里都湿湿的,他流氓似的将手贴在绵绵的臀上,隔着裙子,从后揉了两把,“想用绵绵的小逼,给不给?”

绵绵湿了手指,湿了穴,“……哥哥,你别说……”

裙子从中间被撩起来。

没有征兆的,薛涎将手指直接抵到了绵绵刚被操开过的穴口,还未完全合并。

指端往里送了送,触到一些软肉。

只是半根指头,就紧紧咬住了。

薛涎下腹开始发紧,荤话一张嘴就冒了出来,也不顾这里是洗手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肆无忌惮地抓住绵绵的胸肉,胸膛挤压到她的背上,脑袋也跟着埋了下去。

手上是用力的,用力地插着小穴,用力地揉着胸。

吻却一下比一下温柔。

“不是说好晚上跟我的吗?”

脑袋自动空白,绵绵扶着洗手台的边缘,从镜子里能看到薛涎侧着脸朝她脖子上轻啄着吻,她又心酸的一塌糊涂。

“……不是,我先跟哥哥,再跟……你。”

手指忽然整根埋进,她蜷缩了下脚趾,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