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的伤口处,“不只是因为那个”

那个东西,我的眼睛都分辨。

某种本能和天赋,令五条悟模糊之中意识到,蝇头到底是什么,以及是否会伤害到他。

这份以痛为前提的教育在扭曲之中成功了。

但是五条悟现在无法准确的表达出那种感觉。

神子说道,

“你受伤了。”

他的眼神似乎发着幽幽的蓝光,于暗色的环境中紧紧的凝视着冬阳。

母亲哭了。

在警察出现的那一刻,母亲哭了。

他第一次看到母亲哭。

这种酸涩的感觉比他所受到的惊怕还要延绵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