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喜欢这种花。”
那花看起来颇有些清冷高贵的意味,洁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只有花蕊处一片灰紫色的芯,清淡的花身闻起来却浓烈馥郁,就像是江夺这个人。
他捧着这束花的时候,意外的清淡惑人。
车子驶向那座墓园。
不知怎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一时间环境有些昏暗阴沉,他们把车停在外面,抽出黑伞,江夺给袁行之整了整衣领,两人就朝着那座石灰色的墓碑而去。
他们穿着整洁正式的黑西装,江夺手里捧着花,袁行之在后面给他撑着伞,来到了墓碑面前。
把手里的花轻轻置于面前,江夺跪下身去用衣袖揩了揩碑身,但无济于事,水流越聚越多。
过了一会儿,袁行之沉默的把黑伞撑在了墓碑上面,他自己脱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江夺身上。
四下空寂悲凉,天气阴沉响着闷雷,给周围的一切都踱上了一层暗沉阴郁的味道。秋风无孔不入,萧瑟着声音吹斜了雨滴和枝叶,但墓碑和那束加百列以及江夺,此刻都被属于袁行之的东西,牢牢的保护在其中。
纵使风雨再怎样凄厉的哀嚎,江夺也全都不怕了。
“姥姥,你看到了吗?我把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带来了。”
“我想在你的面前,和他结婚。”
袁行之也跪下来,双手牢牢搂住江夺的身子,将他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怀里。
他的身体很暖,烈烈的炙烤着江夺,替他烘干了心上留下的道道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