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又被芬里尔掰着膝盖分开。他舔得非常认真,伊卡洛斯毫不怀疑自己裸露的皮肤都已经被他舔了个遍。只是这家伙的技术不是很好,犬齿有时候会磕绊在性器或者周围的皮肤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让伊卡洛斯不上不下,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请求,“芬里尔……”
芬里尔却误以为他渴望更多,于是调整了角度,一口气吞到底。
“啊……别、呜!”
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他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时间呼吸急促,两只手在桌子上胡乱地抓,最后也只能扣住桌子边缘摇着头无助地喘息。芬里尔看他面色酡红,反应又如此之大,心中顿时一阵窃喜,于是干脆又重复了几下深喉。说实在的,不是特别好受,他便用舌头垫在底下辅助,却没想到伊卡洛斯哭叫了几声,就这样拧着腰射在了他的嘴里。
芬里尔没有心理准备地咽了下去,味道有些古怪,然后茫然地看着伊卡洛斯,“你怎么就射了?”
伊卡洛斯喘了好久才看向他,“你……”
他败下阵来,“你的舌头。”
芬里尔更困惑了,“我的舌头怎么了?”
伊卡洛斯忍无可忍地坐起来掰开他的嘴,然后把他的舌头揪了出来,“你不知道你的舌头上有倒刺吗?!”
芬里尔被扯得泪眼汪汪,“对唔起嘛!窝昂记了……”
伊卡洛斯要被他气笑了,他每天都在“被芬里尔气死”和“不能跟弱智计较”之间来回徘徊,但你能怎么办呢?他的脑仁说不定只有核桃那么大,除了原谅他以外,你也做不了什么。
芬里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舌头还在他手里,“还能芥续做吗?”
伊卡洛斯叹了口气,终于撒开了手,只是还没来得及表态,芬里尔突然将他一拉,搞得他险些从桌子上掉下去,然后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火热的性器却抵着他的后穴,“你都答应我了,可不能反悔。”
那根阴茎的存在感太明显了,伊卡洛斯挪了挪屁股,“我没说要反悔。”
“既然这样……”芬里尔笑眯眯道,“那我就要进去啦。”
话音刚落,他就稍微将手一松,伊卡洛斯顺着重力往下狠狠一坐,几乎吞进去大半根。伊卡洛斯发不出声音,只知道剧烈地收紧小腹,然后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好舒服……”芬里尔发出满足的喟叹,捏着他的腿根又往里操了一些,“伊卡洛斯……”
他听见伊卡洛斯吃痛的吸气声和带着轻微哭腔的气音。他已经被芬里尔折腾了那么久,身体早就已经敏感得不行,前面还刚刚释放过,不应期里面的小腹传来的酸软几乎让他掉下眼泪,无法承受这份极乐。他明明都被操过那么多回了,每次进入的时候却仍然紧得要命,而且毫不吝啬地喷出汁水,彰显着身体主人对交媾的渴望。
芬里尔同样带着倒刺的阴茎划过他的敏感点,顶弄在他的生殖腔口,几乎是没顶几下伊卡洛斯便自顾自地潮吹。他真的不擅长忍受快感,没几下就会哭叫着丢盔卸甲,看来想要见到这个冷淡的漂亮男人的眼泪比想象中还要容易。
芬里尔被他的神情刺激得更加兴奋,毫不留情地用阴茎推开紧绞的软肉,还不忘了用双手去刺激他刚刚就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尖,他用兽人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摩擦,玩弄般地轻轻扇打着,只要这么随便地玩上两下,伊卡洛斯就会把他绞得更紧,他根本不用动就能享受到淫乱小穴所带来的按摩服务。
芬里尔感到格外满足,但他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备受冷落,还没来得及顶进去。他也已经很熟悉伊卡洛斯的身体了,因此他只是使了个巧劲就顶开了紧闭的生殖腔,把整根阴茎正式地捅了进去。
伊卡洛斯只能发出淫叫与悲鸣,他的整个臀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