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其他人接吻过。”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芬里尔身上的毛都炸开，下一秒又萎靡下去，“所以你和那个阴暗法师和坏女人都已经亲过嘴了吗？我是不是说得太晚了？”

“呜……我应该早点说的！”他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总之你现在知道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嘴上没把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伊卡洛斯觉得好笑，“但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知道这件事？”

“因为我亲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我啊，”芬里尔声音有些懊恼，“难道不是互相喜欢的人才能亲嘴的吗？”

伊卡洛斯一时语塞，这家伙的恋爱观也太朴素了，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毕竟性又不一定和喜欢百分百挂钩。”

芬里尔看上去有些伤心，“对你来说亲嘴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吗？”

“也不是……”伊卡洛斯逐渐移开了视线，“接吻多少可能……还是和情感有关系的吧。”

芬里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所以你不讨厌我对吗？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伊卡洛斯的脸有些红了，他抬起手挡住下半张脸，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能不能说清楚！”芬里尔一步凑到他鼻子跟前，“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伊卡洛斯被他逼到墙角，感觉自己热得快要蒸发了，他抿了抿嘴唇，最后败下阵来，“喜欢你的好了吧，别再这样盯着我了。”

芬里尔的尾巴兴奋地竖了起来，丝毫没有感觉到伊卡洛斯极度窘迫下的轻微敷衍，“真的假的？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还没等伊卡洛斯回答，他就低下头托着对方的脑袋啃了上去。说是啃真的一点也不过分，伊卡洛斯感觉到嘴唇一痛，轻微的血腥味传来，他便知道这家伙用他的大尖牙把他的嘴唇咬破了。芬里尔的亲吻不讲章法，亲到哪里是哪里，一会光顾着啃他的嘴唇，一会又想着把他的舌头伸进来。猫科动物的舌头粗糙而带着倒刺，几乎要伸进他的喉咙。这家伙还对自己的蛮力一点数也没有，感觉到这样从上往下的亲吻有点费力，干脆伸手圈住伊卡洛斯的臀部把他托了起来，过于紧密的拥抱让他呼吸不上来，等芬里尔终于觉得扫荡得差不多，他已经几乎无法呼吸了，只能伏在芬里尔的胸口喘息几下才把他推开。

“好了，你解释也解释了亲也亲过了，”伊卡洛斯摸了摸嘴唇，“我还要休息，你可以滚蛋了。”

“我还有个问题没问完呢！”芬里尔重新把他一把抱起来，随即推倒在床上，“你……你对他们两个也是喜欢的吗？”

伊卡洛斯艰难地抬头看他，“……你是一夫一妻制的强烈推崇者？”

“那倒也没有，我以前也是做过娶好几个老婆的那种春秋大梦的，”芬里尔扁了扁嘴，“我就是想知道……你能是我一个人的吗？”

伊卡洛斯抿了抿唇，“没有谁一定就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这是一个讨巧的说法，他没有明确表示他对这段关系的认可，也没有表示明确的抗拒，他想要维持现状。伊卡洛斯很难再全身心地去陷入某一段双向的、只有两个人的关系当中，对他来说，维持在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可以在需要的时候互相依靠，但是又都保持一段距离的关系会让他比较舒适。一旦过于敞开心扉，他就好像浑身赤裸地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样坐立不安。科尔温和娜塔莎都对这种相处模式接受良好，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于明显地点破，但是芬里尔不一样。

芬里尔的脑袋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有欲望了就提出请求，被拒绝了也不会当回事，没心没肺的性格让他的人生不会充满那么多痛苦，但也让伊卡洛斯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毕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