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感觉自己有点硬了。
拳头硬了。
他推了推跟一坨铁似的压在自己身上的芬里尔,“嫌我差劲就赶紧滚蛋。”
芬里尔纹丝不动。
他偏头去看,结果这家伙他妈的竟然睡着了。
最后伊卡洛斯艰难地站了起来,带着这幅刚刚挨操的身体把睡得跟昏迷一样的芬里尔扛了回去,走到旅馆的时候他的腿都在抖,刚把芬里尔往床上一扔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见娜塔莎笑意吟吟地坐在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床上,似乎已经恭候他多时了。
伊卡洛斯真希望她只是来串门的,“有什么事吗?”
“芬里尔去找你了,”她说的是陈述句,“他应该和你说了不少吧,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确实有事情要和娜塔莎说,但绝不是现在。
“明天再说吧,”他喝了口水,先前激烈的性事让他流失了不少水分,“时间不早,我要休息了。”
“说说话又不要紧,”娜塔莎走过来,轻柔地从他手中拿走了杯子,“还是说被芬里尔折腾累了?”
伊卡洛斯扶了扶额,“很明显吗?”
“你掩饰得很好,但是我对人体和气味很敏感,你走路的姿势有些许的不同,但又不像是手上,而且,”她笑了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你身上到处都是小猫崽子的味道。”
伊卡洛斯后退一步,带着一点敌意望向她,“你想做什么?”
“别紧张,只是关怀一下小猫咪的心理健康问题,”娜塔莎的手指在一旁的桌面一点一点,“他是不是很伤心,还在你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见事情没有回旋余地了,伊卡洛斯也只好坐下来,期间感觉到精液在后穴里微微流动,又忍不住夹紧了肉穴,“……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他好像自己想通了一些事情,气势汹汹地来找我对峙,其实我挺意外的,他那小脑袋瓜竟然能想明白那么多事,我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发现呢,”娜塔莎温柔地笑了笑,“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干脆都告诉他了,他还不信,大吼大叫着跑了出去。”
她说得轻飘飘的,仿佛于芬里尔而言血海深仇的事情不过是轻轻弹指一挥,十几条人命在她嘴里也只是“并不要紧的事”,伊卡洛斯垂下眼,为自己刚刚突然冒出的道德谴责自嘲了一下,毕竟他自己又没有好到哪里去。
“所以他的父母,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无辜。”
“当然,”娜塔莎站了起来,绕到了他的身后,“他来到光曜会的契机也是他父母的自导自演,他们家里养不起那么多孩子了,只能想方设法地卖出去两个,刚好光曜会那边缺少实验样本,本来想要购买奴隶,但是合适的资源都被科尔温那个家伙给抢走了,我们只好从别的渠道购买,也就和他的父母达成了交易。”
她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卖更小的孩子,毕竟实验最早做越好,或许是偏心吧,所以才把这个芬里尔送了过来。”
“那你又是为什么把他们杀了呢?”
“不为什么,就是不听话而已,”娜塔莎摸了摸他的羽耳,手指顺着脸颊的轮廓滑了下去,“我们和他们达成了长期的合作关系,他们会时不时给我们弄来一些资源,当然这些资源的品质并不高,都是一些泥点子,经常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素质也很差劲,都是些一次性用品。”
“他们好像逐渐干不了这种龌龊事,想着要金盆洗手,真是好笑,这种事情只要做过一次,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算跟其他人披露我们的真面目又有什么用呢?他们看不清现实,我就只好送他们上路了。”
她掰过伊卡洛斯的脸,将唇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