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乳夹被娜塔莎精心挑选过,夹子的部分还有着较钝的锯齿,不足以割伤人,但足够让人感受到快感的同时也承受更多一份疼痛。最讨厌的是,这下面还各坠了一个铃铛,他一动就丁玲桄榔响。
伊卡洛斯打过乳钉,但那是做奴隶时候的事情了,伤口早就愈合,之前也被科尔温打过一只,但没多久也同样恢复原样。伊卡洛斯不乐意戴着乳钉,又麻烦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于是乳夹便成为了娜塔莎颇为喜爱的床上玩具,没想到她会随身带在身上。
娜塔莎揪住乳夹的末端轻轻一拉,伊卡洛斯就被她往前一带,发出吃痛的声音。他忍不住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娜塔莎,却让娜塔莎起了更多的坏心思,她牵着牵引绳拉近了二人的距离,用指尖轻轻拨弄铃铛,却带动了乳夹的轻微晃动,让伊卡洛斯瑟缩了一下,随即一边指尖顺着皮肤慢慢往下滑去,一边说,“你不是不喜欢它吗?为什么一戴上,你就会兴奋得这样厉害?”
她的手探入了伊卡洛斯的裤子里,摸到了一手的黏湿。她这才褪下伊卡洛斯的衣物,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都盛满了淫水,她不过是轻轻一摸,他便触电般地颤抖了一下。
“看样子真没自己做过,”她将手抵在伊卡洛斯的嘴唇,示意他含进去,“虽然你已经够湿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舔得认真一点。”
那么久的床事让伊卡洛斯立即明白了她的含义,他不情不愿地把唇舌凑上去,将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他一开始只是含进去两根指节,随即用舌头包裹住轻柔地舔舐,等逐渐舔得更湿以后,他便将直接吞得更深,喉咙痉挛着抗拒着异物,他呜咽一声,又放弃般地吐了出来,张着嘴在她的手边轻喘,无意识地去蹭她的手腕。
娜塔莎很满意他的劳动成果,终于大发慈悲地捅进了他的身体,三根手指一起。伊卡洛斯刚被插进去就差点兴奋得潮吹,他扬起头轻微地发着抖,胸前的铃铛也因为颤抖而发出轻微的响声。娜塔莎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拍拍伊卡洛斯的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摆成在床上跪趴的模样。长时间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让伊卡洛斯短暂地失去了理智,等他真的乖乖摆好姿势,他突然意识到这样未免太像一只宠物,脖子上被套着圈,还牵着绳戴着铃铛。
只是他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娜塔莎的指尖只是往上面轻轻一顶,他便自己忍不住摇晃着臀,也不知道是想要逃避还是想吃得更多。昏暗的屋内不断迎合快感的伊卡洛斯距离成为一只魅魔只差一条尾巴和一对淫角。在铃铛不间断清脆的响声里,肉体的交媾与黏腻的水声成为了美妙的伴奏,当然,还离不开时高时低的呻吟。当娜塔莎解开那对乳夹,原本只是挺起起来的乳尖早就变得格外红肿,只要轻轻捏在手里一搓,伊卡洛斯就能尖叫着求她停下、亦或者干脆陷入无法自拔的高潮。
高潮虽然也能填塞这道欲念的沟壑,却远远比不上灌精所带来的饱腹感。尽管伊卡洛斯已经沉沉睡去,他的身体却仍然等待着浇灌,谁会是那个幸运的倒霉蛋?娜塔莎开始猜测,但无论怎么样,她都已经是第一个占足了便宜的那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