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声音会被抽插的节奏给冲散,普利莫看有翼人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按动了玩具底座的一个小小机关,里面模拟成精液的液体就全都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喉咙吞咽的模样,他被迫将那些东西咽下去了。
当普利莫松开手,终于将玩具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伊卡洛斯已经满脸都是泪水,脸色也因为掌掴和窒息的双重因素变得通红,嘴巴也合不拢,只能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声咳嗽。那些积攒不住的口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白色液体都不可控制地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大厅的地板上。
普利莫看上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缓缓的蹲下身和他平视,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我就喜欢看你狼狈的样子。”
伊卡洛斯喘匀了气,随即抬起头,一口咬上他的手指,然后果不其然被赏了一个耳光。他被普利莫踹翻在地,然后踩着腿根被迫分开双腿,赤裸的下身和腿间的伤痕一览无遗。他的大腿和臀部还留存着前天被藤条抽打留下的痕迹,虽然已经淡到只剩浅浅的红痕了。他已经忘了为什么要打这个奴隶,反正这家伙三天两头欠打。
但他记得他大腿根的刀伤和烫痕。他给伊卡洛斯灌了春药,却又限制他的高潮,一旦被他发现射精就会在腿根划上一刀,他期待着这个奴隶会泪流满面地求他停下,但是伊卡洛斯没有,他只是一味地咬着嘴唇,忍受快感和疼痛,闷声不响,他就这样一直做到伊卡洛斯晕了过去,足足划了七道。普利莫其实有点遗憾,他应该做之前让这个奴隶吃饱饭的,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晕过去。
至于那个烫伤则是普利莫的心血来潮。那天他在做的时候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看烟灰一点点落在他的身上,每当这时候这只鸟就会被烫得瑟缩一下,然后夹得更紧,他觉得有趣,于是把那根雪茄摁灭在了伊卡洛斯的腿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想听的惨叫。
普利莫思索着下次给他再添点什么新的伤痕,被他踩着的伊卡洛斯却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沫,随即恶狠狠地瞪着他。
“玩够了是吗?”他看普利莫的眼神不像一个奴隶看他的主人,而像一只秃鹫看着自己的猎物,“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死我?”
“杀了你?我可不会,你忘了精灵族的寿命了吗?”普利莫笑了一声,“我会折磨你直到你生命的尽头,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早的,伊卡洛斯。”
“精灵?哈哈,”伊卡洛斯突然笑了,“所以你自诩是一只精灵吗?”
普利莫收敛了笑容。
伊卡洛斯无视了他的脸色变化,自顾自继续说道,“你真的觉得你能被你的母亲承认吗?你甚至都没有继承罗菲亚高贵的家族姓氏,你那精灵母亲不承认你,你那人类父亲死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把你也带走呢?你说是吗?肮脏的半精灵。”
普利莫脸色发青,“你给我闭嘴!”
“闭嘴?”伊卡洛斯趁他踹过来的时候突然翻身躲过,弄倒了旁边的椅子,让它砸在普利莫的身上,又趁他跳脚的时候一口气扑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想让我闭嘴已经晚了,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来杀我。”
项圈检测到他攻击主人的行为,开始在他的脖颈释放电流,伊卡洛斯有那么一瞬间露出痛苦的表情,掐着普利莫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你这个卑劣的私生子,你妈和奴仆偷情生下来的孩子,你把你人生的不幸归结于你母亲的不贞,但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每天不是操你的奴隶就是肆意地鞭打他们,你和你所鄙夷的母亲有什么区别?!”伊卡洛斯恶狠狠道,“我知道你也很憎恨你那人类父亲,但很遗憾,你完全就是长了一张人类的脸,根本没有遗传到精灵的美貌,你母亲只给你留下了一双不伦不类的耳朵,还有一样下贱的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