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他那开始腐烂的尸体,一把火把他烧了个精光,还把他的大部分骨头骨灰扔进了海里,这家伙还有一截骨灰还在自己身边呢!
伊卡洛斯百思不得其解,翻看着这几天他为了完成科尔温的遗愿忙前跑后搞出来的一系列东西,骨灰、宝石、画像、音螺……这难道是某种法术的一部分吗?
伊卡洛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他不知道这个法术是用来做什么的,又为什么非得让他自慰?这也太奇怪了吧,哪有这样的法术!
他挣扎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妥协了。尽管法师塔空无一人,但他还是等到夜晚才敢进行。他把画像放在了床头,又尽可能地不去看它,好一会才克服心理障碍开始抚慰自己,但是却因为紧张,只塞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
很奇怪,他明明不是一个对性特别羞耻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格外如坐针毡。可是就算科尔温本人在他面前,他应该也不会如此紧张才对啊!他不断地催眠自己,那只是一张画像,他之所以按照信件里的要求做,都是为了验证这是否是一个法术的一环……
他在这个行为里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背德感。尽管在伊卡洛斯心里科尔温大概率还活着,甚至有可能在以某种方式监视着自己,但是他潜意识还是会觉得科尔温已经死了。对着一个死人的画像自慰,只是稍微一想就觉得不知廉耻,但他却还是这样做了,这种微妙的羞耻感让伊卡洛斯的身体紧绷到根本进不去。
伊卡洛斯叹口气,调整了姿势让自己靠在床上,尽可能地把腿又打开了一些,想办法让自己的脑袋去想一些可以挑起欲望的东西,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张画像上。
那张画经过伊卡洛斯的提议反复修改,画得非常传神。科尔温那双浅金色的眼睛几乎在透过画像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让人想踹上一脚。伊卡洛斯泄了气,干脆开始想象科尔温真的站在自己面前,用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嘴上或许还说着一些风凉话。他大概应该还会上手吧?握着自己的脚踝,摆弄一只小鸡仔一样要求他打开双腿,唔,不过他这时候应该会踹他一脚。
伊卡洛斯逐渐放松下来,后面已经可以塞进去两根手指,他的呼吸乱了一瞬,正尝试着塞进去第三根。
然后呢?科尔温大概会吃痛,骂骂咧咧地爬上来,上手也会更粗暴一些……大腿?还是膝弯?他会掐住哪里?伊卡洛斯忍不住伸手摸上自己的腿根,描摹自己身上的疤痕,他记得科尔温对这个很感兴趣。
后面已经进出自如了,伊卡洛斯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轻轻地按了上去,发出一声闷哼。
是科尔温的话,他的手法在刚开始的时候应该会更跳跃一些,会故意冷落让他舒服的那一点,手指在他的体内灵活地打着转,等到他恼火地想把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一脚踹开的时候,他又会冷不丁地按上去。伊卡洛斯按照自己想象中的科尔温行事,被虚拟的科尔温操得面色绯红,腿根发着抖。
这也太超过了,伊卡洛斯想。
他看着那副画像,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干脆自暴自弃地尽情抚慰起自己。他想象科尔温粗暴地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想象他轻轻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象他带着施虐色彩的性事,而最该死的是,他竟然乐在其中。
他不敢想他真的对着科尔温的画像完成了一场自慰。当他释放在自己的手心时,他甚至感觉到不可思议,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才缓过来。他感觉自己总是一次次地被科尔温突破底线,在性事上的也好、道德上的也好、还是善恶观念也好,甚至科尔温死了也是如此。尽管他并不想承认,科尔温几乎已经刻在他的生命里了。
他愣神了好一会才清理自己,结束以后甚至呆呆地站了一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去看那封信,上面的文字内容又一次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