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吧,大概。”
画师可疑地挑起眉毛,然后给他看了一眼大致的轮廓,“这样?”
伊卡洛斯摆摆手,“不不,不用把他画得那么俊秀,但是大概的样子还挺像的。”
“好吧,”画师耸耸肩,“他身上有什么装饰品?还有什么明显的个人特征吗?”
“他会戴很多鸡零狗碎,”伊卡洛斯开始细数起来,“他有一顶法师帽,上面有很多流苏碎石做点缀,脖子上也挂了好几串项链,长短不一,但平时会拿斗篷遮起来……他的衣服很严实,几乎露不出什么皮肤,但是左耳打了三个耳洞,都在耳垂上。右耳只有两个,一个在耳骨,一个在耳垂。他左手每个手指都会戴戒指,这些戒指都很细,他说是某种魔法触媒,只不过拿着法杖的右手是空的。他的手很修长,但是也很纤细,骨节明显,有些地方还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停一停,太详细了,”画师敲了敲画板边缘,“这位客人,我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我的问题,他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伊卡洛斯抽了抽嘴角,“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取决于我是该把这幅画画成一副寻人启事、一张通缉令还是一张结婚照,”那个画师笑了几声,“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没那么简单吧。”
伊卡洛斯扶了扶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既然这样,要不你把他给我带过来看一眼?不想让他知道的话,你伪装一下制造成偶遇也是可以的,我记人脸的水平不错。”
“他……”伊卡洛斯咬了咬嘴唇,“他已经去世了。”
“噢,”画师收敛了笑容,露出歉意的神情,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一丝微妙的同情,“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