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过来时,季樱只看到他愈发深邃的眼睛,并看不出喝了多少酒。
随即,一阵清冽的酒气从后将季樱包裹住,是比冷杉还更强势的气味,充盈在鼻畔。
季樱的呼吸突然乱了一拍。因为她感觉到属于傅景深的骨节分明的手掌,从后搂住了她的腰。
她强作镇定地一动不动,心跳却完全乱了拍。
傅景深只是呼吸重了些,咬字依旧清晰。他声音含笑,“怎么都输了?”
季樱有些不服气地咬唇:“明明是运气不好。”
傅景深弯唇,完全顺着毛往下捋,“嗯,肯定是运气不好。”
江盛和许洲嘴角抽了抽。
傅景深开口问:“输了多少?”
闻言,江盛得意地朝傅景深晃了晃筹码:“你自己看看。”
“继续。”傅景深淡淡道:“输的全记我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