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然后你要吃了我……”他委屈地软着声音。

“嗯,然后我就吃了你。”戈越哄他,抬手抚摸他的“缺耳”,“你这么好看,我都舍不得……”

临初被她这样夸,害羞地一头栽进戈越的颈窝,从她的肩头一点点滑下去,直到挨上她还暴露在空气里的阴阜。

胯下的小孩像在报复一般,吮吸花蒂的同时舌尖也在痴缠着。

戈越被他舔得头脑发晕,下体一阵阵酸麻带着她的臀部一起跳动,是舒服,也是刺激。她赞叹临初杰出的口技,实在是胜过她接触过的所有男人。

她来不及分心,尿孔被一阵湿软包住,临初的手指也在不住地抚摸上部。

在阴蒂和尿道的双重刺激下,戈越倒抽一口冷气,小腿跟着一颤,尿流奔涌而出,完全背离了她的自控。

尿液一阵一阵地往外喷射,好像它的主人一次次挣扎着想忍住,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而罪魁祸首显然十分得意,他跪在地上,微笑着吞下所有尿液,清晰的喉结顶起他白得透出血管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滚动,直到那个失控的小孔不再流出任何东西。

“你……”戈越语塞,看到这样的场面,她的胸腔里有一颗火苗 網 站 : ? ?? ω . ?? ? ?? ?? . ?? ? ?? 跳得厉害,尤其这双碧色的眼睛湿乎乎的,沾着残留尿液的嘴角还得逞般勾着。

“姐姐,”他哑着嗓子念着,并为自己的取悦讨要一份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