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永久标记后,临初对这刺眼的场景无法视若无睹,终于某一天,他趁戈越在训练场慢跑时把人拽进了仓库,用凄哀的声音问道:

“姐姐不喜欢我了吗……”

一边问一边啄着她的脖子,手从宽松的卫衣伸了进去,胡乱解开内衣扣子。

他对内衣的构造已不再陌生,无论几个排扣都能被顺利解开,把白皙的手送进去,触摸滑软的乳房。

戈越背靠掉皮的墙面,闻到仓库里陈旧与火药的气味,腐朽又火热。

她突然被临初一个大力翻了个身摁在墙上,脸贴着发黄的墙,裤子被脱下半截。

临初有些不可控了,他褪去乖觉的一面,眼神凶狠又狂躁。

急于想献身的渴望迟迟得不到满足,周身的欲火无处发泄,又只能看着自己的主人和别人卿卿我我,那种温馨的相处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姐姐……”他贴着她的耳朵,手掌钳着她的脖子,在只有一盏吊灯的仓库里,二人的影子像连体婴一样挨在一起。

临初拉开裤链,坚硬带着一点弯曲的阴茎跳了出来,顶端已泌出清液,焦急地在戈越的股沟滑动。

他承认自己有一刻想彻底吃掉戈越,甚至超越了被吃的冲动。他揽着戈越的腰,忍耐着把丑陋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凿进主人身体深处的欲望。

戈越被压得难受,出言责怪他:“有你这么对主人的吗?”

临初被内心的欲望和理智的牵绊拉扯得快断裂,只得哑着声音说:“主人……我好难受……”

“你能不能摸摸我啊……”

他嘴上这么说,而当戈越真打算去摸他的下体时,他又紧紧地环住她,像生怕她离开一般,“不要……不要动……”

“你怎么了?”戈越心知他在吃醋,反手摸摸他苍白的脑袋。

临初无法坦然讲述自己缺乏安全感,不如说他不知道怎么描述醋意。他只察觉了现在戈越有了明显的偏爱,这让他嫉妒得想杀了姜振明可戈越不许他这么做。

会不会是不喜欢他了?明明让他永久标记过,怎么总不见来找他,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他的胸口像千万只虫蚁啃咬一般烧灼痒痛,“怎么办……”一只手将胸口的衣物抓的皱巴,“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