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从正面托起戈越的脖子,把她后颈的腺体凑近自己的嘴唇?

只要做到这件事,在这个研究员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就能完全占有她,像一个真正的王者一样拥有自己配偶?

此时,戈越从镜中看到,这个少年的眼睛正发出野兽般凶狠的光,接着,她感受到后颈的一阵刺痛,是拟狼人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她的腺体?

瞬间,Alpha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在腺体上霸占一席之地,它们风一样地奔跑着,意图掠夺腺体上的每一个接收器?

戈越剧烈颤抖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被临时标记,对象竟是个十八岁的小屁孩?

来不及多想,她大脑中的弦就断了,全身的肌肉不自主地紧绷,双腿哆嗦着打战。

“嗯……慢……慢点……”

她颤着声音轻叫出来,想阻挡强烈浓郁的信息素。她的头皮透着麻意,像颗颗细沙流淌过每处发根,眼中的水雾也被睫毛扑朔成细小的泪滴?

下体涌出澎湃的潮水,不顾肉茎的堵塞,一股脑泄出穴口,在姜振明棕色细软的阴毛上留下盈盈水色?

或许这是一种高潮,又或许是比高潮更奇妙的感受。全身的毛孔打开,信息素渗出来包裹着两人,像柔软的天鹅绒薄被。

紧紧捏着这个女人的下颚,压住她剧烈的挣扎,她括约肌的收缩让姜振明眼前一黑?

他喘着粗气,汗水从颈部滑落到上部饱满的方形胸肌,掠过中缝,掉落到腹肌的轮廓上?

姜振明俯下身紧紧抱着她做最后的抽送,直到大量的精液冲进对方的体内后,活跃的信息素在他的神经间高速传导,推着多巴胺在大脑中彻底驱逐了理性。

舒服得有些过分……

他不禁轻闭双眼,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快乐。

原来那些下作的玩笑,下流的脏话,描述的都是真实的感受。那些肖想戈越的拟狼人,用不堪的言语发泄自己的渴望,现在尽数被他收入囊中。

他才是胜利者?

射精的舒爽淡去,紧致感却并没有剥离,一件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他的性器被死死卡在了戈越的阴道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姜振明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刚刚建立起的从容遭到瓦解。

成结?

锁紧的阴茎依旧在吐出液体,像缓溪一样注入深处,使受孕的过程绵长悠远?

戈越头晕脑胀,脚底发虚,被标记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等到终于可以稳定气息时,她平静地陈述:

“你不懂吗?狼交配的时候就会这样?”

突然,“砰砰砰”的砸门声传来,大力得好像要砸透门板?

“你好了没有!该换我了!”

是霍宗纪的声音?

戈越的信息素顺着门缝丝丝缕缕地飘出去,温水煮青蛙一般刺激了外面的人,偶尔流出的喘息声更是催情良药?

三人中只有吴景风捂着奔流的鼻血离开了,霍宗纪骂骂咧咧地对着门猛敲,唯有临初用一双锐利的眼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喊什么喊?给我等着!”姜振明被锁得难受,姿式也有点累,他揽着戈越的腰,把她抱坐到马桶上,头深埋进她的颈窝,脸颊时不时蹭蹭那个被咬成烂樱桃般的腺体?

高低起伏的强壮肌肉紧贴着戈越的后背,平缓的高潮随着精液流动,慢慢浮现到他的四肢?

突如其来的权势颠倒让他恍如梦里,他回想起戈越曾经穿着白大褂在玻璃笼巡视的样子?

整个研究所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无疑很反常,想当初他还没辍学的时候,班里好歹还有十几个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追星,和混混飙摩托,谈老师同学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