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戈越并没有被取悦她看出了这个男孩的不驯,就像此刻他的脸憋得通红,好似完全臣服,手却不安分地抚摸上了她颈后的腺体。

戈越知道他想做什么含住它,再咬破,狠狠地灌进自己的信息素,便可完全拥有他的主人。

这个真正的享乐主义者,不可能永远当一只听话的狗,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只是为了表达诚意,而他真正要的,是女主人唯一的宠爱。

“你想标记我?”她带着笑音,揭开了他内心隐匿的渴求。

“别这样,我会疼。”她说。

此话奏效,临初眼神微微一暗。

他知道为什么会疼,这是常识,上次发情,是姜振明标记了她,未来的一个月,她都是属于姜振明的,其他Alpha的标记只会让她痛苦。

耐住渴望,收起手,他继续亲吻戈越的侧颈、双乳。

“主人……”口口声声这样叫着,身下开始不留情面地顶弄起来,双腿承受着戈越的重量,强健的腰胯还能不断变换方位,找寻那个令身前人颤抖的位置。

“就是……就是那里……”戈越在他脖颈的手松了,转而卡住他的肩膀,双腿夹住他,避免错过让她快乐的地点。

和之前的口交带来尖锐的快感不同,吞入后的感觉比较迟钝,不够直接,更需要持久地对抗和探索才能看到最后的绽放。

知道戈越不想被其他人听到,而外面的那群拟狼人听觉又非常灵敏,看着她濒临高潮而微微张开的口,临初在她耳边轻呼:“咬我,主人,咬住我……”

一口啃上临初的肩头,牙齿深陷下去,被堵住出声口后连呼吸也一同压制,戈越眼前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雾。她扭动腰肢,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部位。

此刻,她掌握主动,抵抗未经允许就写进基因的顺从和忍耐。

几番绞动,少年守不住精关,白浊液体一股脑从马眼吐出。在温润甬道的射精远比自慰舒爽太多,下体炸开,灵魂都跟着释放了出去。

临初仰起头,后脑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他后背战栗着,嘴唇干的发裂,没了血色。

“啊……主人……”他失魂落魄地感慨,抬眸望向艳阳染红的天,手摸上怀里人的头顶。

“我快死了……”

他不能标记他的主人,却将自己肮脏的体液留在了主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