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绚烂。

我们都在苦难之中。

戈越的手铐未摘,没有让她坐下的位置,她只能站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央,像个被观看的笼中兽。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处境。

观看,每一个訇士都在观看她,他们的心声若是可以被听见,戈越恐怕要被吵到耳聋。

好在她大概知道审判流程訇士不得讲话,他们只需在最后诵经,为罪人洗涤罪孽。

神父坐在台阶上的华美宝座上,他如同被镶嵌在高处的石像,身披包裹全身的黑帷衣,头上戴着耸立的驼毛帽。

他是一个先知,一位智者,是神明旨意的传达者,是人间罪孽的洗涤者。

罪人到来,先询问,后倾听,再解答,遂净化。

步步为营。

“请问……”戈越右手,又不得不带动左手,挠了挠鼻尖,“能给支烟吗?”

说实话,她有点兴奋,她的前半生有很多很多问题,没有人告诉过她答案,但现在她终于触碰了这个世界的核心,她向问题提问,再由问题解答。

这种兴奋令她需要一点镇静剂,比如烟草。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