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乳尖。他生的白,皮肤又因注重保养而吹弹可破,收了刺激的乳头从嫩粉色皱缩成了深粉,乳晕变成一粒一粒的模样。
戈越无需除去他的衣物,她无所不知。她幻化出精神手指在余尧胸前滑动,只触碰乳晕而不触碰顶端,挠得他两眼昏花,臀部的肌肉连续抽动,胯下的阴茎不自主地弹跳起来。
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被包裹,还想被吞噬!
迷蒙的眼前出现幻象他是一个被钉在刑具上的犯人,而戈越是手持长鞭的审讯官。
她面无表情,不留情面,用弯曲的鞭子划过他的乳尖,又在他晕过去时狠狠泼了一盆冷水在他身上,水珠流过身体的起伏,每一处敏感点后背、腰腹、腿根,都悉数被照顾。
体温蒸干了身上的冷水,汗液和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轻轻抽打在他身上的鞭子。
会不会留疤啊?余尧有点担心他美好的皮囊,她们在外流亡,可没条件去做除疤手术。
但下一秒,他便顾不上这件小事了,大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攫住,一只大手在颅内的各个地方搜索抚摸。
这种感觉异常奇特,一个从未被触及的区域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玩弄,灵活又多变,碰到某处时,余尧忽而感到忧伤,期期艾艾的情绪涌上心头,而马上,那只手又调转船头,逗弄起另一处,快乐又占据了身心。
若现在有个旁观者,便能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坐在一个少年身上,她们只是虚虚挨在一起,可少年却在女人的怀里又哭又笑,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着。
“别怕,快找到了。”戈越闭着眼,摸摸他的头。
余尧得到了爱抚,而精神世界的甜蜜痛苦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脸上的肌肉浅浅地抽动着,身体也跟随戈越的挑逗而一颤一颤。
在短暂的搜寻之后,戈越触摸到了一片区域,她在自己脑中也找到对应的位置,释放了一点神经递质,施加一点电流
果然!一阵奇异的麻痒在她周身快速流窜,头皮骤然麻痹,连同小腿都激起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凸起。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