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舒服吗?”

“嗯……”戈越发出满足的叹息,她已经好久没有获得过这样的体验了,果然理论到实践的完美过渡还是得聪明人来做?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对方是个阳光少年。她们没经验,接吻都满脸羞怯。

但得天独厚的聪明劲让她们事前都做了理论知识的填充,为了不显得青涩,戈越甚至提前背诵了台词。

好在事实证明,聪明的男人不需要和多个女人发生关系来增添经验,他们理所当然地走在平庸男人前列,天赋异禀。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戈越都偏好智力超群的异性,直到遇到李东安。

“是吗?”少年痴迷的目光里透出几分喜悦,“那我以后天天给姐姐舔?”

戈越不语,只是盯着他的双耳。和那几个拟狼人不同,临初的耳朵有向下弯折的趋势,像是专门招人疼一般?

并且他的左耳,有个缺口?

抬手,轻轻摸上,引来对方一阵舒爽的轻颤,临初闭起眼,微笑着抖动双耳,收紧小腹,灰色的狼尾在身后难以自持地摇摆。

她,想起我了吗?

揉着那个缺口,戈越问:“为什么想舔我?”她伸手抬起他湿淋淋的下巴,“喜欢我?”

临初睁开溢满欲色和痴迷的眼睛:“姐姐,你说过,我是特别的……”

戈越挑了下眉,一页一页翻动着回忆,慢慢找到了那批转入质粒失败的实验品。

那批“小白鼠”均在皮肤和骨骼产生了强烈排异反应,最直接的结果就是白化和折耳,临初也是其中之一,因此才有一身病态的白肌和微垂的狼耳?

而他的特别之处在于,他是这些失败实验品中唯一活下来的?

“姐姐说过,我能活下来,果然……”他十分幸福地笑着?

那时她看他意志坚强,便和身边的同事打赌:“你信不信,这个说不定能扛过来。”

说完就在他的耳朵上剪下一个豁口作为记号,俯身在临初耳边佯装警告:“180号,你要争口气啊,我可不想输。”

“我活下来了,姐姐没有输。”

戈越谛视他的双眼,看到一片深邃的碧海,而她此时也像一汪幽潭?

“我做梦都想死在你手里。”再被你一口一口,吃进肚子?

临初的春梦,总是带着一股浓浊的血腥气,唯一不变的是,他总会梦到戈越顶着那副淡然的面孔,用小刀切下他大腿上的肉吞进腹中,醒来裤子里湿成一片。

这个秘密暂时不能诉说,他知道这个想法过于奇特,还需要再做点准备,让戈越放下心防接受他。

“只要你开口,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他带了点魅惑的眼神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扫过戈越心灵的角落?

“是么?”

戈越静静地和这双美丽的眼睛对视,最后不带感情地说:“那你能为我去死吗?”

少年忽地转变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姐姐想让我死吗?”

“你说能为我做任何事,今天还不是看着我被姜振明强暴?你说,你该不该死?”

瞳仁遽缩,临初声音冰冷:“当时我恨不得杀了他!”而后眼神转柔,带着哭腔说道:“但是你没有说话,你没说,我怎么敢做……”

即使心痛不已,牙龈都快咬出鲜血,可没有得到准许,他就一动不动,像个发射怨毒光芒的石像?

“要我杀了他吗?”临初认真发问,像个乞要奖励的孩子,“我可以割掉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送给你?”

戈越暗嘲他不自量力?

“不用,你不要和他作对,对你没什么好处?”对她更没有好处?

临初垂下耳朵,灰色的尾巴也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