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半句也不提今日邀自己过来的目的,陪着说了会话,便看着对面的鱼阳笑道:“郡主今日叫了我来,可是有什么吩咐?郡主直说无妨,但凡我能,便绝不会推却。”
鱼阳吃吃笑了起来道:“瞧妹妹说的。我不过是久闻妹妹大名,早就心存结交之心,只一直都不得机会。前几日听闻妹妹下月便要随徐大人远迁淮南路,心中不舍,再不邀来叙话一番,只怕从此便是山高水长了,那岂不是抱憾了?”
淡梅一听这话,便晓得对方不过是随口胡诌而已。自己即便有名,也是那个克夫的恶名。她再坏了脑子也断不会因了自己与她一般死过丈夫便特意邀了自己过来。只她既然不肯明说,淡梅便也不再问了。对方说什么自己应对了便是,话却是绝无多半句。
鱼阳说了会话,站了起来到了南墙边的一个黄花梨多宝格前,手上抚过上面摆着的个玉件,突的似是不经意回头笑道:“对了妹妹,我倒是想起个事。年前家母过寿,我不晓得送什么礼好,最后还是托了徐大人给找了个腾云童子拜佛玉雕,真真是送到了家母的心坎里去。一直想着亲自向徐大人道谢,却是没甚机会。今日正巧妹妹来了,回去代我向他致个谢,就说往后若是有机会,姐姐我再亲自向他表过谢意。”
淡梅听她第一次说徐大人三字,还未联想到徐进嵘身上,待听到后面,这才明白了过来。心中一下便起了疑虑。只很快便压了下来,淡淡笑道:“郡主既这般吩咐了,我自然把话带到。”
鱼阳笑了起来,回眸时眼波婉转,媚态横生。